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給蔡禦提問的機會。
蔡禦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這幫滾蛋對自己下手打不過就算了,居然還扯上了柳挽沁還有寧席深。
張三對自己恨之入骨,應該不會說謊才對,蔡禦一想到柳挽沁有個好歹,就再也坐不下去,直接開車趕往郊區。
張三還在得意,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而門後麵,寧席深聽完以後整理了他剛才所說的話,這麼說來,綁架自己的這幫人應該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才對,相反,是對著柳挽沁的朋友來的。
柳挽沁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些著急地問:“怎麼樣了?”寧席深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告訴柳挽沁,說:“我想我錯了,這幫人是衝著你的朋友來的。”
柳挽沁吃了一驚,這幫人居然是蔡禦的仇家,不過想想確實有可能,畢竟早些年蔡禦還在打黑拳的時候,可以說是足夠令人害怕的了,能打黑拳的人自然也是要抱著不要命的心態,恐怕蔡禦是做了什麼才對。
總之,在蔡禦來到之前,如果他們能夠逃出去的話,就會給蔡禦減輕不少麻煩,柳挽沁環顧了下四周,突然看到窗下一大片打碎的玻璃,眼睛一亮。
隨後寧席深就看著柳挽沁掙紮著又想那片碎玻璃,他低聲說:“你要幹什麼!”
柳挽沁給了他一個相信自己的眼神,然後抓起一片碎玻璃往束縛著自己的繩子上割。
因為柳挽沁的手或許嫩白的原因,不一會兒她抓著玻璃的手便開始破皮出血,看得寧席深心疼不已,上前想要幫助她,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對話的聲音。
“頭,我去看看他們醒了沒有,然後把他們抓過來問問。”兩人看向門口,門口已經響起了開鎖的聲音,兩人急忙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醒的樣子。
手下開門看到兩個人還呆在原地兩眼緊閉的樣子,還以為兩人還沒有醒,冷笑了一下,“這兩人也是有意思,死都要靠在一起,不過也好,我就在這裏守著你們來。”
接著,聽著他搬來一張椅子,然後就坐在了門後,背對著兩人,,柳挽沁睜開眼,看到他沒有一直盯著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在身後割著繩子。
期間,寧席深一直盯著手下,生怕他突然回頭,看到柳挽正在割繩子,因為柳挽沁的動靜小,所以看守的人也一直沒有注意到她在幹什麼。
結果因為太安靜,反倒開始打瞌睡起來,柳挽沁看到這是個好機會,立馬割斷了自己的繩子以後,急忙去解開寧席深的聲音。
待他的繩子一鬆開,寧席深立馬拉著柳挽沁的手向外跑,這時看守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睜開眼睛看到兩人往外跑地樣子,“你們兩個還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