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父說,可能是在寧席深出國的時候,把律師函送到了他的手上,而且是以誹謗罪告上了法庭,這就意味著柳父得吃官司坐牢了。
就憑他怎麼可能夠寧席深鬥,況且他也沒有錢請律師,還被捏有證據,恐怕難逃幹係了,一想到柳父是被自己慫恿去糾纏柳挽沁的,要是真正追究起來還有自己的責任。
錦月心裏猛地跳了一下,想隻要不告訴柳父他就不知道的,到時候也怪不到自己的頭上了,於是她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仿佛自己根本不認識他。
“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讓你去誹謗柳挽沁的,趕緊走開,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錦月的語氣還有些凶巴巴的,嚇得柳父剛開始愣了一下。
但立馬又反應了過來,這件事怎麼能跟她沒有關係呢,當初要不是她慫恿自己去問柳挽沁要錢,自己也不會知道柳挽沁還活著了,歸根到底,還要算上她。
看到錦月想讓自己離開,柳父更是一把抓住了錦月的衣服,說:“怎麼?現在就想不承認了?當初不就是你讓我去的嗎?要是我得坐牢,也一定把你拖下去!”
“保安,快把這個人拖走!”
錦月急忙把保安叫了過來,幾個保安架著柳父拖了出去,她完全不理會柳父的大喊還有拚命掙紮,隻想著這樣就沒事了吧。
可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也低估了柳父,他是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的,被保安趕出去以後,就日夜在錦家的門口守著,等著錦月出來給自己一個解釋。
柳父看到錦月從別墅裏麵出來急忙上前說:“小姐,你要是再不理我的話,我就要把我們的事情全部說出去了。”原本錦月想趕緊離開不理他,結果就聽到他這麼說,立刻瞪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纏,因為他自己連正常的出行都不能夠,他還可能會對外麵的人亂說,沒辦法,錦月隻好說:“我知道了,我會請律師給你的,你不要糾纏我了!”
得到這句話,柳父還真以為自己得救了,沒想到錦月隻是隨便找了個普通律師給她,而且律師都還沒有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錦月也不願意跟律師多說,隻是讓他辯護的時候,不要把自己摻和進去就行了。
可是當律師詢問柳父以及搜查證據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沒有有利於柳父的證據,而且還自己犯下的罪還條條屬實,被別人拿著證據,這可讓他怎麼辯護。
沒辦法,律師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柳挽沁這邊,當寧席深把她叫過去,並且說了已經把柳父告上了法庭,她自己則是代表了原告要出席。
剛開始聽到消息的時候,柳挽沁顯然愣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平靜的表情,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寧席深甚至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你不怪我嗎?”他問。
畢竟再怎麼說他都是柳挽沁的父親,把她的父親告上了法庭,任誰都不可能一下子接受得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