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席深是不相信柳挽沁能打死那個小混混的,他覺得,這件事肯定有貓膩,心裏打定主意後,他打算先出去。
寧席深握著柳挽沁的手有,然後對柳挽沁道:“挽沁,我要先出去一下,這件事,我是相信你的,放心吧,一切都會沒事的。”
柳挽沁對上了寧席深深情的眼眸,她點了點頭,這件事她是沒什麼可怕的,反正她沒做過,人正不怕影子歪。
柳挽沁對寧席深道:“你先出去吧,我沒事。”隨後給了寧席深一個肯定的眼神和微笑,寧席深走了出去。
寧席深一出警察局,就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關係,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
此時的柳挽沁正端坐著,在她麵前的,是兩個嚴肅的警官,一個拿著筆記錄,另一個正在向她發問。
“柳挽沁小姐,請問您當時為什麼要砸暈黃三先生?”黃三就是那個小混混了。
柳挽沁平複了一下心態後,不卑不亢道:“當時我被人關在小黑屋裏,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他進來了,然後,他想對我做處不軌之事,我就拿起花瓶,砸暈了他。”
柳挽沁回憶起那一幕,還是有些難受的,那一天,她差一點就失去了作為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
警察正在記錄她說的一切,她也知道,她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以後都證據,所以,她必須掂量著說。
接著,警察又問道:“請問,柳挽沁小姐,當時您砸暈他都時候,有沒有其他人在場?”
言外之意就是問柳挽沁,有沒有人證明,她隻是把那個小混混砸暈了,沒有殺了那個小混混。
柳挽沁搖頭,然後道:“沒有,當時我是在一個小黑屋裏,門被鎖上了。不過,說因為他想強暴我,我才還手的,我隻是,正當防衛。”
警察把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記了下來,然後繼續詢問了一些細節性的東西,柳挽沁的回答和警察收到的資料倒是差不多。
問道一定程度了,一直在記錄的警察突然問道:“您剛才說,您是這一個小黑屋裏?請問您是怎麼進去的?”
說到這裏,柳挽沁閉上了眼睛,仔細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生怕錯過來任何細節。
“我前一天晚上,和錦月一起去吃飯,然後醒了,就在那個小黑屋裏了。”說起錦月,柳挽沁就恨,傻子都能想到,是錦月綁架了自己。
那個警察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在本子上記下了錦月的名字,然後那兩個警察出去了,就留下柳挽沁一個人在審訊室裏。
這點空隙都時間,柳挽沁在想,自己不過是打傷了那個小混混,怎麼會死了?
她在仔細回憶自己用力的力度,角度,以及方位等問題,不過,都是不會致命的,那他怎麼死了?
這個問題像陰霾一樣,纏繞在柳挽沁心上,還有那個錦月,也像陰魂一樣,一直纏繞在柳挽沁腦海裏,柳挽沁大腦都要炸了。
這時候,警察又進來了,剛剛那個女警給她重新拷上來手銬,柳挽沁目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