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席深走後,寧家倒也相安無事,隻不過最近的寧家再也沒有人想要搭理沭琪兒了,之前沭琪兒一直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寧家的下人對她倒也客氣,但是從柳挽沁回來了之後,她才知道,那些下人心中一直是向著誰的。
她們對自己那隻是害怕,遵從,但是對於柳挽沁的態度則是擁護,打心底裏的尊敬。
這樣的轉變讓沭琪兒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而且不僅如此,寧家的很多下人都開始背地裏議論起沭琪兒。
說是背地裏議論,但是他們一點都不害怕沭琪兒聽到,因為他們知道,現在的沭琪兒在寧家已經沒有任何的地位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懼怕她。
這裏終究是寧家,不是她們沭家。
“你看那個沭琪兒,現在沒辦法囂張了吧,之前還一直以我們家的女主人指使我們,現在少夫人回來了。看她還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的,少爺和少夫人隻是吵架罷了,少夫人這麼好的人,少爺怎麼會放手呢。
反倒是這個沭琪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好在老夫人終於不給她的樣子欺騙了。”
“就是就是,還真當我們寧家是她沭家了,說是什麼從小被慣壞了,說到底還是沒有素質吧,平時老夫人都對我們客客氣氣的,憑什麼到了她的眼裏我們就如此的沒有地位了。
索性一切都熬過來了,以後也不用再看她的臉色了。”
寧家的下人們議論紛紛,都是對於沭琪兒的不滿和嘲笑。這讓沭琪兒更加的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心理落差,她沒辦法接受寧母臨時的變卦,更加接受不了下人們對於自己的議論。
她覺得自己今天的這個樣子都是寧母造成的,如果不是她突然的改變想法,自己我不至於被下人們嘲笑,漸漸地,沭琪兒的心中對於寧母也產生了怨恨,覺得發生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沭琪兒真的已經無藥可救了,她的心理已經扭曲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了,沒有人會知道,她現在竟然把這一切都怪到了寧母的頭上。
柳挽沁雖然心中對於寧母還是有些意見的,但是既然自己重新回到了寧家,自然要好好的照顧她。
寧母之前受傷一直沒有好利索,走起路來腿還是會時不時的發疼。柳挽沁就為了避免再一次出現意外,幾乎形影不離的跟著寧母,時刻攙扶著她。
雖然柳挽沁已經如此的小心了,但是還是難免的會發生意外,寧母在上樓梯的時候,突然腿疼發作,一個沒站穩摔了下去,柳挽沁眼疾手快,看著寧母差一點發生意外,立馬就衝過去攙扶著她,保證了寧母的安全,但是自己一個沒站穩,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寧母被這巨大的衝擊弄得還沒有緩過神來,直到柳挽沁摔下去巨大的聲響才讓寧母知道發生了什麼。
血紅的鮮血刺激著寧母的神經,讓她瞬間就有些不知所措,還是下人聽到了聲音立馬趕了過來,撥打了急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