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字,這也是謝奮不爽的一個原因。
“那,萬一謝安水死了呢?”周露站在一側,稍稍的動了動心思。
人死了呢?那怎麼算?
謝奮猛地抬頭,看著自己的女人,有點兒吃驚。
“你是說……”
周露在想到自己說的話後,也是麵色一怔。
“本來就是,她就是一個完全多餘的人……”周露憤憤的留下一句,扭頭就走。
留下謝奮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而離開了的周露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坐在床上,嘴角抿出一抹笑。
她怎麼不想?隻是從未這樣大膽直接的跟謝奮提出來過而已。
如果不是謝安水的母親,她怎麼可能會是嫁給二婚的謝奮?他們本來應該是和和美美一開始就在一起的,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了……
周露恨恨的拿起了床上的一個枕頭,重重的扔向了白色的牆壁上。
坐在沙發上的謝奮,陷入了沉思。
有一些念頭,在被提醒之後,就成了一個點,在頭腦中盤旋不去。
謝奮緩緩的又拿了桌麵上的那一堆財務報告,腦中想著謝安水。
當年謝安水的母親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能讓他那麼多年,都打探不到土木集團的事兒……
謝奮是接受不了破產的,沒錢的日子一天也受不了。
最近他也經常的跑去土木集團,為的就是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陽光正當空,說著八卦都快要將自己的嘴巴說幹的歐陽瀅瀅端起一杯水緩了緩自己的嘴:“我跟你說,這件事兒啊當然是沒那麼簡單了,想想李修謹也不笨啊……”
她在跟謝安水說著當年在學院聽說的一些事兒,當然主人公就是李修謹。
謝安水一個想要認真的做PPT的人,在知道主角是李修謹之後,聽得格外的認真。
“那,他……”謝安水很認真,雙手撐著腦袋,一看她喝水的杯子沒水了,當即就給她倒上。
自己說著故事,當然是希望有人來聽了,這就是為什麼歐陽瀅瀅能夠興奮的說一個上午的緣故。
“哈哈哈,我跟你說這事兒還沒完呢。”歐陽瀅瀅此刻化身為一個不亞於說書的人,還裝模作樣的拿起一本書拍了拍桌子:“這件事兒當然是難不倒……”
花偉澤站在老遠處,身子半靠著,手中端著一杯茶,一邊聽著遠處歐陽瀅瀅的聲音,一邊兒嘴角勾起。
這丫頭就是有意思,這說的話講的故事他怎麼都沒聽見過呢?
他沒出聲去打擾,為的也就是能讓歐陽瀅瀅多說一會兒,她好多聽一些好玩的。
“真厲害啊……”謝安水已經被故事吸引了。
“當然啦,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歐陽瀅瀅理所應當:“他的成績吧,一直都很好,不過還有個人成績也很好,花偉澤……”
手中的茶差點都端不住,花偉澤忍不住的往自己的身後看了一眼,有點兒小小的困惑。
怎麼好端端的,話題就扯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謝安水眼眸一亮,儼然是來了興趣:“他是他的學弟啊……”
“是啊,聽說二人認識的時間很久了。說白了,花偉澤就是李修謹的金牌秘書,頭號狗腿子……”
“噗……“花偉澤最後沒能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頭號狗腿子?
謝安水也笑了,且笑的人仰馬翻,對於歐陽瀅瀅那麼直爽的形容,有一些收不住的拍著桌子:“哈哈哈,你可以的,不過你這話對著我說就好了,可千萬別讓他聽見,知道了嗎?”
歐陽瀅瀅撇嘴,看著謝安水笑了後,又看了看周圍,發現不少人其實一直都在聽她說這些有的沒的。
其實大家都是愛聽的,且也都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