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到了縣令府,就聽到了一陣陣氣惱的怒罵,還有一個男音的求饒聲。慕清綰和風宸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狐疑的趕緊奔著源頭走過去。到了之後隻看見一身粉衣的連馨氣惱的踹著地上的一個男人,下手之狠厲,地上是一片狼藉,嬴洛倒是什麼話都沒說,自顧自的坐在那裏喝著茶,像是看不見眼前的情景似的。倒是地上翻滾求饒的那個人,真是悲慘至極,已經是看不出人樣了。滿地的都是昏過去的守衛,境況很慘重。
“住手!”慕清綰大喝一聲。
連馨聽到聲音才停手,氣惱的啐了一口,“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占老娘的便宜!”說完還不過癮的伸出腳狠狠的踹了幾下才罷休。
慕清綰皺皺眉,看向連馨問道,“馨姨,您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在這裏毆打人?”
“沒什麼,馨姨就是在懲惡揚善!”連馨臉上又是掛著甜膩膩的笑容,模樣要多妖嬈有多妖嬈,隻見到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慕清綰,“還不是這個人,見到馨姨我的美貌就生了歹念~我這是在處置這個壞人!”
慕清綰嘴角抽了抽,“馨姨,您可以去找縣令大人。”
“喏!縣令不就在這麼!”連馨不屑的說了一句,飛起一腳踹在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隻見到男人像是球一樣直接就飛了出去,筆直的落在慕清綰的腳下。
慕清綰詫異的低頭看著那個男人,“這個是,縣令?”語氣是十分的不確信。
“你不信你問問看就是了!”連馨毫不在意的擺弄著手指,“真是,打的我手都痛了,多少年沒有重出江湖了,還真是需要鍛煉鍛煉。”說著就自顧自的自言自語起來。
“縣令?”慕清綰抱著試試看的心,低頭詢問了一句。
下麵的男人終於是有了動靜,東倒西歪的勉強撐起自己的腦袋,一個腫的像是豬頭一般的頭就這樣抬起來,嚇了慕清綰一跳。隻見到那個已經麵目全非的男人像是哭泣一般的大聲說道,“相爺,相爺救救下官啊~這裏有個厲害的不得了的刁民啊!為下官做主!”
慕清綰再次成功的抽抽嘴角,實話說看著縣令這個模樣,自己倒是很想笑的,但是出於官威就強行的控製住自己的表情,努力忍住自己想要爆笑的心。不料慕清綰剛剛穩住心神,身邊的人突然就毫不客氣的爆發出刺耳的笑聲,亦然就是那風宸墨。隻看到風宸墨不顧及形象的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笑的喘不過來氣,一點王爺的形象都沒有了。
“哈哈哈~~哪來這麼一個大豬頭?!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真是蠢如豬啊!”風宸墨邊笑邊用手捶打地,一臉岔氣了的模樣。
慕清綰無語的看著笑得混亂的風宸墨,無奈的扶額,才說道,“縣令大人為何變成了這般模樣?”
縣令本來是滿肚子的委屈,可是看到王爺因為自己樂成了這個樣子,心裏有些愉悅,這也算是把王爺伺候好了是吧?可是身上的疼痛提醒縣令方才發生了什麼,於是就哀怨的說道,“相爺,您快為下官做主吧!那個刁民她她、、欺壓下官啊!”
“你倒是說說,我怎麼欺壓你了啊!”連馨幾步就上前,走到慕清綰的身邊,美眸噴火的看著縣令,把縣令嚇得迅速抱著腦袋不吭聲了。“哈哈哈!看看你那個熊樣,虧你還是個父母官呢!真不知羞。”連馨掩唇笑的合不攏嘴。
慕清綰皺皺眉,“馨姨,到底是什麼回事?你給本相說清楚。”這次慕清綰自稱不是“我”了,麵色變得也是異常的嚴肅,“毆打朝廷命官乃是死罪,馨姨你不知道麼?”
“我怎麼了?”連馨絲毫不覺得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然後伸手一指,“這個混蛋看到我就出言輕薄,我知道自己長的貌若天仙賽貂蟬,可也不是這般人可以染指的!兩句話都不到的功夫,這男人就對我毛手毛腳的,見到我不依還出言威脅,揚言要殺了我全家。我倒是想知道他哪來那麼大權力想要殺我全家!”連馨氣惱的控訴著縣令,繼續開口,“身為地方父母官,不為百姓做事還要欺壓壓榨百姓,你倒是自己說說,這府上的財富是怎麼來的!我今天就是打死你了也絕對不皺眉!你倒是挺大膽子的,國師的姨母你都敢調戲了?”
縣令聽到連馨的話,頓時渾身一顫抖,揚著肥胖的臉看向不遠處坐著品茶的優雅男子。“這、、這是我朝的國師!?!?”
“不然呢?你說他是誰?”連馨翻了個白眼,“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不知死活。”
慕清綰皺眉深深的思考連馨話的真實性,片刻才低頭問縣令說道,“馨姨說的可是句句屬實?你確實是調戲馨姨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