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見她眼神不對勁,不去看她,全然不顧慮她的感受,補刀一句:“要是你在外麵亂來,被秦墨白知道了,我們家依靠的大樹倒了,到那時候,我和你沒完。”
在杜鵑心裏,陸婉秋隻不過是她用來換來的享受的工具,她快不快樂,幸不幸福,和她沒什麼關係!
陸婉秋痛心疾首,嗅了嗅鼻子:“你放心,就算我要自暴自棄,不顧你們,我還要考慮到奶奶。”
認識到她的鐵石心腸,陸婉秋也不指望她能給自己什麼溫暖關懷。
最近杜鵑迷上了電視購物,之前陸婉秋偶爾回來住一晚的房間被她的雜物堆滿,眼看著都接近十一點了,收拾完再睡,都要到淩晨,陸婉秋隻能在沙發上對付一晚。
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的後果就是落枕了。
陸婉秋難受的早餐都變的難以下咽,到了公司,艾爾塞見她僵硬著脖子:“婉秋,你怎麼了?”
陸婉秋尷尬的笑笑:“昨晚睡的不好,落枕了。”
兩人的對話剛巧被一個一直對陸婉秋有意思的同事聽見聽見,他溫潤的說道:“婉秋,我認識一個按摩手法很好的老中醫,你隻要去一次,保準你沒事。”
“謝謝了,這個也是常事,可能晚上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
“別小看這個落枕,要是嚴重了,當心壓迫什麼神經,引起其他疾病。”
方雄這麼一嚇,陸婉秋心裏沒底,卡塞爾也附和說:“那你去看下吧,我幫你請假半天。”
陸婉秋知道方雄的心意,故意和他劃清界限,沒有讓他陪著過去,而是要了地址自己去找了那個老中醫。
陸婉秋排完隊,看完中醫,一看點都已經到了下班點,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坐車回了別墅。
回去的時候,孫媽已經準備好晚餐,見她脖子上貼著的膏藥,她問:“少奶奶,你怎麼了?”
“沒什麼,昨晚睡姿不對,落枕而已。”
吃完晚餐,洗完澡換完衣服躺在沙發上看書,秦墨白推門進來。
視線落到她貼著膏藥的脖頸兒上,心不由的緊了一下,可是又不想被她察覺自己的擔憂,矛盾的他,故意放淡語氣:“難聞的膏藥味。”
陸婉秋看著他厭煩的眼神,心窩疼了一下,抿唇從沙發上起來:“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味道,晚上我去客房睡。”
就在從他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秦墨白失控的一把扯過她的手臂,疼的她齜了一下牙。
“秦墨白,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說你討厭這個味道,我說我離開,你這會兒又在這發什麼瘋?”狗急了還咬人,何況是她這種血肉之軀。
秦墨白挑眉,聽見她疼的低呼出聲,他心裏也不好受,可是又不想給她發現自己的真正情緒,他隻能用黑臉來掩蓋一切。
眼下,聽著她怨念的聲音,秦墨白暗沉的眸子有了波瀾,壓抑的氣氛得到絲毫緩解。
“你脖子怎麼回事?”
“沒什麼,落枕而已,又死不了人。”
秦墨白沒想到自己軟了語氣,她卻得寸進尺,還不等陸婉秋反應,他高大的身影壓過來,將她的手扣在牆上,膝蓋頂著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