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楠不容許別人在她麵前,說秦墨白的半點不是。
“蒂娜,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教了?”楚楠沒有之前溫婉和氣,惱羞成怒。
蒂娜看她惱火,沉默片刻:“知道了,楠姐。”
秦墨白一路飛車趕回酒店,當他在房間門前,看見坐在地毯上的陸婉秋,眸光波動,所有的內疚傾巢而出。
陸婉秋感覺出人影遮住自己的視線,才從趴著的膝蓋上抬眸,在看見秦墨白的時候,心裏情緒複雜。
秦墨白沒等她開口,將她抱進懷裏:“傻瓜,沒有房卡,為什麼不去找前台開門進去?”
“找了,可是他們說,沒有證件不給開門。”陸婉秋的聲音裏透著委屈。
秦墨白從地上把她抱起進了房間,感覺出她渾身冰冷,眼神心疼的說:“你在這躺會兒,我給你放洗澡水。”
沒一會兒,浴室裏霧氣升騰,陸婉秋泡在溫水裏,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雖然這一下午的時光,過的不是很好,可是看著他回來時候,那心疼自責的樣子,陸婉秋還是記吃不記疼的選擇了原諒妥協。
洗完澡,陸婉秋是被秦墨白抱著回到床上的,摟著她在懷裏,碰了碰她的鼻尖,語氣溫和:“你是不是太笨了,進不去門,你不會給我打電話麼?”
“我給你打了,可是沒等我說,電話就斷線了。”
“那你就不會繼續在打麼?”
“我準備再打過去的時候,手機已經沒電了。”陸婉秋心平氣和的解釋。
秦墨白看著她好不容易緩過來的臉色,線條完美下顎緊緊的抵著她的腦袋,抱的緊緊的:“抱歉。”
從他口中說出這兩個字,陸婉秋覺得之前遭受的罪,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她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矯情人,清澈的水眸透著溫柔:“沒什麼,隻不過多等了一會兒而已。”
陸婉秋越是不計較,秦墨白心裏越是不好過。
晚上睡覺,秦墨白怕她冷,緊緊的抱著她的同時,把手臂給她當了枕頭。
清晨,陸婉秋腦袋不舒服,睡夢中徐徐的張開眼,入目的五官,讓她倍感溫馨。
想著昨晚,他為自己做的一切,那股暖流到現在還未冷卻。
偏著頭看著秦墨白,發覺他下巴上長出的青茬,忍不住伸手調皮的在上麵摸了摸。
秦墨白突然睜開眼,抓住她的小手:“是不是皮癢了?”
被人當場抓了包,陸婉秋臉上染上了紅色,心虛的將臉轉過去不看他:“你快點放手啦,我要下床洗臉。”
秦墨白聞言,動了動身子,將她抱住:“陪我多睡一會兒。”
陸婉秋腦袋渾渾噩噩的一片空白,一瞬不瞬的被他的長腿壓著,愣愣的盯著天花板。
秦墨白抱了她一會兒,感覺出她身上的溫度不正常,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頭:“你發燒了?”
陸婉秋傻乎乎的跟著摸了一下:“好像是哦,難怪覺得頭沉甸甸的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