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臥室裏一片狼藉,秦墨白看著陸婉秋渾身無力,直接抱著她去了側臥休息。
陸婉秋渾身酸無力,耷拉著眼皮,剛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男人守在床邊,看她累的睡著了,白皙修長的手輕輕的幫她把唇角的發絲撥弄到耳後,深情而又無力的神情看了她好久,才漸漸將眸光移到了震動的手機上。
低眸看見是陸白的電話進來,男人怕吵醒陸婉秋直接拿著電話出去,直入主題:“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把沈瑞林活著帶回國內安頓好了。”
“嗯。”
晚上,許秋水給陸婉秋送去煲好的湯品,看著她將一碗湯全數喝完,唇角揚起匪夷所思的弧度:“婉秋姐,這個湯是我在網上新學的,我放了一點滋補的中藥在裏麵,有助眠的功效。”
“嗯,謝謝。”有氣無力的笑了笑。
秦墨白沒來房間給她添堵,陰霾的心情緩解了些許,腦袋裏混沌一片,將碗遞給許秋水,碰到枕頭上沒一會兒,昏昏欲睡,太陽穴也疼的厲害,閉幕養神了一會兒,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
許秋水中途開門過來透過門縫看了一眼她,臉上揚起陰毒的笑容。
加護病房裏,沈瑞林看著秦墨白一臉陰戾的進來,頓時料到大事不好,臉色變的很難看:“怎麼是你?”
迷迷糊糊中被人運上了私人飛機,沒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秦墨白。
做賊心虛,不好的預感越累越強烈。
秦墨白察覺出他眸子的膽怯,陰狠的冷嗤一聲:“沈瑞林,你覺得算計了我的人,還會給你全身而退的機會?”
沈瑞林眼神閃爍,抵死不認:“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秦墨白已然沒了和他耗下去的耐心,冷冷的笑著,伸手將他身上的病號服掀開,轉而拿了一把手術刀過來:“既然不懂,那我隻能讓你好好回憶回憶了。”
沈瑞林看著他手中握著的刀,臉色陡然一沉,再也淡定不起來:“秦墨白,你要做什麼?”
秦墨白嗜血一笑,下一秒,沈瑞林肚子上縫好的傷口,在手術刀的作用下,劃開一大道口子。
沈瑞林被人按在原地,疼的臉色白如紙,驚慌的喊著:“求求你,不要,不要。”
聽著他的慘叫聲,秦墨白心底閃過報複的快感,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該死的,就是這個男人害的他的小東西,和他之間的誤會加深,孩子也因此沒了,他心底的憤怒無處發泄,這會兒,隻能在這個罪魁禍首身上泄憤。
看著鮮紅的血淋從他的身體裏流出來,秦墨白陰鷙的笑了。
“別急,這還隻是前戲,要是這麼容易讓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沈瑞林絕望的看著他,車禍之後,身體本就虛弱,這會兒如此超負荷的的淩虐,早就讓他心神俱傷,沒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陸白看著昏死過去的人,勾唇說:“接下來怎麼處理他?”
“讓醫生過來把他救活,留著慢慢玩。”
折磨一個人最好的手段,不是直接讓他喪命,而是讓他覺得,活著就是一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