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白正在車裏聚精會神的看著關於陸婉秋在別墅裏的一舉一動,見她乖乖的喝了藥,拿過棒棒糖的時候,臉上露出的笑容,男人也不自覺的跟著彎了彎唇角。
就在他心情略有好轉的時候,身旁的電話打亂了眼前的這一切。
秦墨白斂了斂眸子,冷冷的單字音:“說。”
電話裏的安奇焦急的說道:“boss,楚楠逃走了。
秦墨白的臉色陡然一變,瞳孔微縮:“怎麼回事?”
“我們內部恐怕是出了叛徒,就在剛剛突然一夥人衝進關押楚楠的地方,將她劫走,我們的人,現在正開車追趕。”
“一群廢物。”男人目光凜冽。
秦墨白的好心情,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一掃而空。
晚上,秦墨白收到消息,追逐楚楠的途中,楚楠出了車禍,血肉模糊,當場斃命。
安奇帶著這一消息回來,感覺出周圍的氣勢壓迫,說明情況之後,呼吸都覺得是多餘的,大氣都沒敢說一聲。
秦墨白平靜的實在讓他心裏沒底,終於,在他被淩遲了很久之後,男人開口了:“確定已經死了?”
安奇捏了把汗:“嗯,找人確認過了。”
秦墨白眼波裏劃過一抹陰狠:“死的這麼容易,真是便宜她了。”
安奇唇角抽了抽,boss,那是你沒看見,當時楚楠的死相是怎麼一副模樣,臉上血肉模糊一片,一片好肉都沒。
容貌對於女人而已至關重要,那副滲人的麵孔死去,恐怕對女人而已已經是最殘忍的了吧?
不過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總不至於傻X的去多嘴吧?
“秦羽書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麼?”
“已經照您的意思,把所有的證據收集好,送去給了檢察院。”
秦墨白冷冷的勾唇,秦羽書自己在作死的路上狂奔,他這個當弟弟的人,自然要成全他。
像他這種享受慣了榮華富貴的人,讓他把牢底坐穿才是最大的折磨。
再者,他也讓人招呼過了,在牢裏要好好招待他,畢竟是有血緣關係。
嗬,要是讓他那麼容易死了,豈不是沒有了樂趣。
安奇剛走,秦坤的電話進來了。
這個電話早就在秦墨白的意料之中:“喂。”
“秦墨白,你這個逆子,你真的要對你的哥哥趕盡殺絕麼?”
秦墨白坐在椅子上,眸低掀起一絲嘲諷:“爺爺,你似乎弄錯了,到底是誰先挑起這場爭鬥的?”
“你哥哥縱然有錯,你也不至於把他弄到牢裏。”秦坤對秦羽書的偏愛,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秦墨白涼涼的勾唇:“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其他人。”
“秦墨白,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要把自己的親哥哥送進監獄!”隔著手機都能想象秦坤臉上的精彩表情。
“嗬,哥哥?他配麼?”
秦坤氣的捂著胸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罷手,放過羽書。”
“我隻是想讓人知道,動了我秦墨白的人,就該付出慘痛的代價。”
見完全沒有回旋的餘地,秦坤的血壓蹭蹭的上來,腦袋一暈,隻聽手機有個女聲喊了一身:“爸,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