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秋心裏很清楚,剛剛碰那一下,自己根本就沒用勁,完全是陸瑤自導自演假裝崴了腳。
這冤枉錢帳憑什麼算在她頭上,就是因為陸瑤現在找了個有錢的老公,有地位,大家都幫著她顛倒黑白?
周圍的人都是看熱鬧不嫌大的,一個個火上澆油的在一旁指責。
這時,蔣麗怒氣衝天的過來,旁邊有人幫忙牽製住陸婉秋,她揚手就要扇過去,手掌距離的她的臉沒剩多少距離,有人狠狠的抓過她的手,目光陰沉:“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動的?”
而後蔣麗狠狠的被他甩出去,撞倒桌子上鬼哭狼嚎。
陸婉秋看著眼前的人,先是一驚,然後帶著感動的疑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抓著陸婉秋的小姐妹眼神驚慌,被秦墨白嚇的魂都要散了。
陸瑤沒想到劇情反轉的這麼快,看著秦墨白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心裏頓時不平衡了。
憑什麼她陸婉秋能夠找到如此完美的男人護著,她找的那個老公在和秦墨白一比,簡直給他提鞋都不配。
還以為兩人散夥了,暗自得意了一陣,沒想到,秦墨白依舊視她為寶。
在她不甘的眼神裏,秦墨白走過來,溫柔的摟過陸婉秋的肩膀問:“沒事吧?”
陸婉秋搖了搖頭,之後留下驚愕的一行人,離開了。
從裏麵出來,陸婉秋平複好心情,疏遠的彎了彎唇角:“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秦墨白臉色黯淡下來:“就一定要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麼?”
陸婉秋不以為然的扯了下唇角:“要是不喜歡,秦總是可以選擇離開的。”
她強烈抑製著心底萌發出的幼芽,擠出一抹極其冷淡的笑。
看著她冷漠的臉,秦墨白大抵是受不了了,一把將她抱住,光天化日之下,精準的對著她的唇壓了上去。
陸婉秋大腦一片空白,驚愕的瞪著眸子,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不顧場合的隨時發情。
女孩努力的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可是她那點小力氣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男人紋絲不動,霸道的吮吸著帶著淡香的唇瓣。
秦墨白到哪都是自帶聚光燈,又長了那麼一張妖孽的臉,周圍看官的目光越發的灼熱。
陸婉秋哀求的眸子看著他,男人這才鬆開了手,霸道不乏溫柔的笑了起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和我說話了,這隻是對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看著他放開自己,陸婉秋氣惱的橫了他一眼,打車回了酒店。
坐在床上,摸著被他吻的有些腫的嘴唇,腦海裏劃過的畫麵,再一次讓她心情陰鬱。
深吸了幾口,拋開那些不開心的過往,陸婉秋蒙頭大睡,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伸了個懶腰,陸婉秋收拾了下,穿戴整齊,準備出發去讀高中時候的校園附近走走。
剛關上門,在門口又碰見了陰魂不散的某人。
她臉一下就冷了下來:“秦墨白,你打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秦墨白克製住心底的疼痛,笑著說:“從始至終,我要的不過是你回到我身邊而已。”
“不可能。”
“我等你。”
陸婉秋越來越覺得他不可理喻,憤怒瞪了他一眼:“神經病。”
看著她氣惱的轉身,又一副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男人微微勾唇,隻要能時刻陪在你身邊,即便是做個愛情裏的神經病,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