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陸婉秋怕安曼看見身上沾染到的血跡擔心,回來之前換了一身,今天新買的衣服。
回去的時候,她還不忘調侃說:“媽,我新買的這身衣服怎麼樣?”
安曼剛想誇她,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問她:“婉秋,你身上怎麼有股血腥味,哪裏受傷了麼?”
陸婉秋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可能是今天在外麵沾到的吧,我馬上去洗個澡。”
安曼看著她心情不錯的去了樓上,也沒多想。
洗完澡出來,陸婉秋手機的電也充上了,秦墨白打電話過來,一邊係著領帶,膩味的說:“老婆,有沒有很想我?”
陸婉秋被他逗笑:“才沒想你呢,這裏這麼多肌肉男,又有金發碧眼的小鮮肉,想你做什麼?”
“不準對其他男人犯花癡,要花癡也隻能對我。”
聽著他吃味的語氣,陸婉秋笑的合不攏嘴:“好了,不逗你了,今天在外麵逛了一天,有點累了,先睡覺了。”
掛了電話,秦墨白抵不住心裏的對她的思念,編輯了一條短信過去:老婆,拍幾張你的照片,給我發來。
陸婉秋剛準備躺下,看見短信,笑容甜美,擺了幾個姿勢,拍了幾張給他發過去,附加一個俏皮的吐舌頭表情:這下滿意了麼?
秦墨白坐上駕駛座,唇角輕揚:如果要是拍的性感一點,我會更加滿意。
陸婉秋麵頰微熱:想得美。
折騰了一天,陸婉秋手機剛往旁邊一放,閉眼就睡著了。
私人診所裏,
克裏斯醒來,清冷的眸子看著穿著護士服的女人問:“送我來醫院的人呢?”
護士看他長得俊美絕倫,笑了笑:“那位小姐,早就走了。”
克裏斯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氣場太強的吐出一個字:“滾。”
護士做夢也沒想到,這個長得如此妖孽的男人,竟然如此的恐怖。
怯生生的從病房裏出來,還沒來得及和同事吐槽,突然來了三個麵相不善穿著西裝的男人,其中兩個站在門口,另一個進了病房。
西裝革履的男人,臉色很難看的看著床上的克裏斯說:“主人,是我保護不周,請你處罰。”
說完,低下頭,等著克裏斯給他保護不周的懲罰。
隻是,他沒想到,克裏斯沒有立刻追究,語氣冷冰冰的說:“幫我查到送我來這家醫院的那個女人是誰。”
“是。”
克裏斯從小接受訓練,身體素質一向很好,雖臉上顯得憔悴虛弱,可是身上的氣勢一點沒有減弱。
房間裏的就剩下克裏斯一個人,想到那個腦海裏的女人,唇角掠過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這邊,陸婉秋和安曼在健身房裏練習瑜伽,安曼身體才剛恢複,隻能做一些基本的動作。
陸婉秋臉上和悅的笑容,曾幾何時,在電視上看見有母女一起瑜伽,她心裏不知道有多羨慕。
真好,現在她也可以和自己的媽媽一起瑜伽。
到了安曼這個年紀,身材還能保持的這麼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堅持運動。
陸婉秋也是遺傳了她的運動細胞,練了很長一段時間。
“婉秋,一會兒要不要媽媽陪你出去逛逛?”
“不了,媽,就這樣陪著你在家裏呆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