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息撲灑滿麵，方怡想起那晚恥辱。
她明白現在反抗隻能遭受更多的折磨。閉上眼，任由伏在身上的人進行下一步動作，林寒見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心中泛起一絲不忍，夾雜著煩躁，麵色忽然鐵青。
良久，林寒完全沒有動作，方怡微微睜開眼。
林寒浴袍不知何時已經穿在身上，刺骨的話語接踵而來，無情無緒，方怡手腕被捏的生疼，“怎麼那晚讓你意猶未盡？”
林寒盯著方怡，眼神像是黑洞一般，在原本黑暗的房間更暗幾分。
“疼……”
方怡下意思喊出聲，打掃了一晚的衛生，手臂早已酸麻不堪，再被林寒攫住。
林寒冷聲甩開方怡的手，冷冷看了她一眼，警告道，“把衣服給我洗了再睡，不想難堪，就乖乖照做。”
林寒離開，偌大的房間隻剩下方怡，拖著疲憊的身體撿起落在地上校服。
走到洗衣間，剛打開熱水，起夜上廁所的吳媽聽到有動靜，大咧的走過來，一把揪住方怡的頭發，咒罵道，“還學會偷水用了？膽子養肥了？”
方怡頭皮被抓的鈍疼，眼淚汩汩的從眼眶奪出，她想起母親的話，可眼下卻是無能為力，連抬頭都不允許。
明日還要上課，方怡出聲解釋，“吳……吳媽求求你別打了，我給少爺洗衣服，求求你放過我吧。”
吳媽惱羞成怒，方怡的勤奮襯托出了她的懶惰，羞憤中手下的動作更用力，拳腳相加。
方怡的頭碰在冰冷的牆壁上，發出嘭……嘭的聲音，她求饒著喊叫，別墅無人理會。
“喊啊！你繼續喊啊，大半夜不睡覺給少爺洗衣服，我看你是想勾引少爺，小賤人你不要臉，林家還要臉呢。別想著用少爺來壓我。”
“……吳媽不是這樣，我沒有……”
“裝無辜？”吳媽撒開手，指著落在地上的校服，“用冷水洗。”
清晨，林寒心情頗好，方怡洗的校服已經被傭人送到房間，好似跟鄭宇扳回了一局。
拿著早餐走到方怡房間，空無一人，冷風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
吳媽站在林寒身後，多嘴道，“一大早人就不見了，死丫頭又跟那個什麼學長一起去上學了，一大早就站在門口，還成了慣例。這什麼活都沒幹，看我晚上怎麼收拾她。”
林寒眉峰一蹙，泰和學院的大才‘鄭宇！’，緊握了拳頭，負氣去了學校。
方怡剛回教室坐下，珍娜風風火火走進來，指著她鼻子道。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搶人，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幾斤幾兩，學校能收你這樣的人，是仁慈。不是你裝可憐的資本。”
方怡疑惑抬頭盯著來人，在校門口還撞了她，之後食堂遇見過幾次。
“你看什麼看？就你這窮酸樣，不知走了什麼運，能進泰和學院燒高香吧。我問你，今天是不是跟鄭宇一起來的學校，昨晚你還讓他送你回家了？”
啪！
巴掌聲響徹整個教室，方怡捂著臉，鄭宇穿過圍觀的人群，抓住珍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