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林寒父親的日記本。
其間記載了太多旁人不知曉的事情。。
方父與林堯是多年的戰友,一次任務之中,方父舍命救了林堯,留下了方怡孤兒寡母,而林堯對於她們母女的照拂多年,也隻是出於戰友情以及方父的救命恩情。
日記中,林堯寫道。
“我這一生,上無愧於天,下無愧於地,獨獨虧欠方怡母女,害的她們失去了丈夫與父親。無論世人如何淺論,我林堯隻做該做之事,無愧天地之間。”
這是林堯,對於當年那些流言,留在世上唯一的一句解釋。
她沒有虧欠過林家什麼,這麼多年他對於她所謂的“報複”像個笑話一般。
林寒一邊回想著剛剛得知的這些往事,一邊向樓下快步走去。
原來方怡從一開始便不虧欠他,錯的那個人,一直是他。
早在看完日記的那一刻,林寒便已經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將方怡找回來,她若不同意,他便跟去美國。
然而在去找方怡之前,林寒卻是打算去夏家退婚。
——
夏家別墅門前。
保安們自然認識林寒,這一年間,他也曾跟著夏衣回來過幾次。
連忙打開別墅大門,讓林寒進來。
憑借著“夏家未來姑爺”的身份,林寒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二樓,夏衣房間門口。
林寒腳步一向極輕,剛走到門口,便發現房門正虛掩著,正欲推門而入,卻是聽見房間裏麵傳來的談話聲。
先是夏博義的聲音傳來,“聽說林寒喜歡的那個女生又回來了,三天後的婚禮,你們這邊沒問題吧?”
林寒聞言,瞬間停住了腳步,側耳聽著房間內的動靜。
略微停頓片刻,夏衣的聲音便傳入耳中。
“放心吧,她已經走了。而且,那天我故意抱著個孩子分別給他們兩人看,阿寒以為是方怡的孩子,方怡以為是我和阿寒的孩子。哈哈,聽說方怡要和鄭宇移民美國了,兩人這次倒是徹底要走到陌路了。”
房間內,夏衣的聲音帶著幾分得意,嬌聲響起。
“嗯,那就好。隻要你們這次成功成婚,我們夏家的勢力就又能擴大幾分,還有,這次別忘了把那個野種除掉。”
聽到“野種”二字,林寒眉間疏然一冷,強行忍住了推門進去的衝動。
“放心吧,當年沒能毒死她,這次絕不會再失手了。還有,方怡那個賤人,別以為逃到國外就能平安無事了。”
夏衣話音剛落,房門卻是被林寒倏地抬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