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默生眼神緊緊的盯著白沫說道:“是嗎?可是為什麼剛才溫家打電話到家裏來,說打我的電話打不通?”
白沫的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結結巴巴的說道:“哦,是,是嗎?我不知道啊,我剛來你就過來了。”
何默生冷哼了一聲,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對著白沫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白沫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嫉恨,衝上去抓住何默生的手臂說道:“你要去哪兒?帶我一起不行嗎?”
何默生一把甩開白沫的手臂,沉聲說道:“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帶你一起,你就在家待著吧。”
說完,何默生不顧白沫的喊叫直接衝出了何家。
醫院裏,何默生淋的渾身濕透站在前台,著急的抓住一個護士的肩膀問道:“剛才有沒有送來一個出車禍的病人,叫溫暖,她在哪個病房!”
護士被何默生陰沉的臉色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個,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何默生怒道:“我是她的未婚夫!她人在哪!”
護士連忙用手指著不遠處說道:“在那邊靠右手第二間。”
何默生一把甩開護士,轉過身快速跑了過去。
何默生一把推開病房的門,著急的喊道:“暖暖!暖暖你沒事吧!”
病房內,此刻溫父正滿臉複雜的站在窗邊,而溫母則拉著溫暖的手眼眶通紅,溫暖雙眼緊閉的躺在病床上,一張小臉蒼白的仿佛透明一般。
何默生跌跌撞撞的走到病床邊,眼神複雜的看著溫暖,嘶啞著嗓音問道:“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出車禍的?”
溫母還是不說話,一個勁的掉眼淚,溫父見到這樣無奈的歎了口氣,對著何默生說道:“你跟我出來一趟。”
溫父和何默生站在醫院的長廊內,溫父開口問道:“你和暖暖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默生低著頭不說話,臉上帶著一抹痛苦和掙紮。
溫父的聲音又低沉了幾分,看著何默生說道:“之前你來我溫家那幾天,暖暖這丫頭每天開開心心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丫頭每天晚上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裏,好幾次我去過她門口,都聽見那丫頭在小聲的啜泣,她不想讓我和她媽擔心,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問她。”
何默生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眼眶的酸澀,竟然硬生生掉下一滴眼淚來,痛苦的握著拳頭咬牙道:“是我的錯,沒有辦法保護溫暖,我對不起她。”
溫父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但是我也要告訴你,任何人想要欺負我溫家的女兒,那就是不行,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欺負我女兒的人,你明白嗎?”
何默生咬牙,沉默的點了點頭。
溫父轉身推開病房的門,對著溫母說道:“你先出來一下,給他們兩一點單獨的空間。”
溫母不舍的看了一眼溫暖,猶豫的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