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想咯,來吧。”她美目微閉,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給我帶來不小的視覺衝擊。
“真的可以麼?”她是挺豪爽的,反而我猶豫不決起來。
萬萬沒想到,她扯著我的手,按了上去,可以說是旺仔軟糖,下意識捏了捏,還沒反應過來,哢嚓哢嚓,她用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就推開了我。
我擦,這是要搞什麼,她準備傳到論壇?不是吧,就算眾狼捧月的感覺不錯,也不至於,這麼瘋狂吧!
“好啦,小生你可以回去了。”她臉有點紅,滿意地笑了笑,順手發給了雞哥,我明白了她的用意,是想趁熱打鐵,讓雞哥回心轉意。
沒過一下,雞哥就回了一個驚恐的表情,“袁曉玲,你在做什麼?”
袁曉玲一副喜滋滋的模樣,按了幾下,“和我的小情郎溝通呀。”
“咳咳,玲姐,我先走一步了。”我撓了撓頭。
“哎呀,你別走呀,明知道人家現在需要你。”她抓著我的手指,拋了個媚眼,我的魂好似被勾去了,呆若木雞。
“你他媽放屁,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找了個托兒。”這回雞哥發的是語音消息。
那憤怒的聲音,讓我雙腿打顫,接著,袁曉玲捏著我的手腕,雙管齊下,趁著袁曉玲在發消息,我不安分了。
她身子微微發抖,夾緊了,又拍了幾張,“噢,人家不行了。”她這深情款款的叫喚,堪比島國動作片的激蕩,我瞬間熱血沸騰,要不是尚存一絲理智,我特麼都蓋上去了。
“草,袁曉玲,你個臭婊子,給老子戴綠帽子,你瘋了麼?”原來剛才那段聲音,還有那些照片,都被她發了過去。
長這麼大,就今天最刺激了,搗鼓別人的媳婦,還是她心甘情願的,但雞哥不好惹啊。
“哼,我沒有瘋,你半個月晚上沒回來過,考慮過我的感受麼?房租我自己都交了兩個月,你爽完了想不認賬?”原來雞哥混得那麼叼,還不忘吃軟飯,不過這女人一旦瘋狂起來,也是不可理喻的。
“媽的,你狠,我錯了,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行吧,不要鬧得人盡皆知。”果然,雞哥還是妥協了。
袁曉玲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拍開了我的手,“好啦,小生,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啥,這就回去?你達成目的了我還沒爽啊,用完了小爺就不負責了,屌絲的YY,終究逃不過殘酷的現實。
“你的眼神,怎麼像閨中怨婦似得。”她笑的花枝亂顫,頓了頓,“好啦,你剛才不也占到便宜了麼,玲姐下次還給你碰,好不好?”
“呃,我是個正經人,玲姐,你要是饑渴難耐了,我也不介意的。”我眉飛色舞起來。
“你好壞呀。”她紅著臉,尼瑪,自己床都快搖垮了,說我黃?
“十個男人八個壞,剩下兩個是小狼,不想當小狼,我就隻好壞了。”我又過了把手癮,“不過玲姐,你千萬要保密啊,雞哥知道,我沒法混了。”
“好,你放心,快回去吧,不然雞哥回來撞見了,我就不好解釋了,”她找了兩件衣服,進衛生間了,叮囑了一聲。
馬勒戈壁,老子就是弄得水汪汪,不也是為他人在做嫁衣裳麼。
我氣不過,順手牽羊帶走了一瓶潤滑油。
這玩意,以前隻在島國片中看過,回了房間,打開那些照片,我急不可耐試用了一番,果真很爽。
然後昏昏沉沉睡了一覺,夢裏和袁曉玲、還有柳潔纏綿了一番,奈何好夢苦短,隔壁的吵架聲驚醒了我。
“媽的,臭婊子,你說,那男的到底是誰。”這是雞哥的聲音,他憤怒的語氣,讓我聯想到了猙獰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