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不再理烏雙,可是這個男人就像無所謂一樣,也不生氣,也不做評論,隻是偶爾說說話,倒更像是自言自語,但是就是壓根都不提放木蘭走的話。
“就算我願意跟你回草原,也要讓我和老父親道個別吧,這一去千山萬水,也不知何時能再見他老人家。”
魏木蘭端著飯碗,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掉了淚珠,好像真的要隨烏雙去草原,再也回不來,見不到父親一般。
而魏木蘭的心裏卻是:等我搬來救兵,定要你小子好看,敢禁錮老娘的人還沒出生呢。啊,為什麼長的妖孽的人武功都個頂個的,難道練功也看長相?
下午和烏雙溝通無果的魏木蘭采取了極端措施,趁著烏雙被她隻開的空白時間段,準備跳窗而逃,哪隻腳剛踏上窗戶,就被人從背後抱住,她剛想張口呼救,就被一雙白皙的手捂住了嘴,之後直接從窗邊抱回了床上。
被很溫柔的放在床上後,她轉過頭一看,來人正是烏雙,他正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人畜無害的笑著,之後指了指身後,正是她讓他去買的幾樣東西,這小子無辜的看著她,像是控訴她怎麼能趁他不在就想跑呢。
魏木蘭偏頭看著床頂,欲哭無淚。
結果,她又被這妖孽占了便宜,雖然她躲得及時,隻讓烏雙親到了臉,但這也讓魏木蘭憤恨不已,卻讓烏雙竊笑連連。
“你說的也是個道理,大隋成親好像是要先下聘的,明天上午我讓他們去準備好聘禮,下午你就帶我去見嶽父吧。”烏雙放下碗筷,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這注意甚是不錯,望著木蘭又笑了起來。
“別對我放電,我不吃你這套。”木蘭咽了口唾沫,把目光移向他處道:“還有,誰是你嶽父,你這是強買強賣,正常的提親應該是請媒婆到女家說禮,待女家答應後才送聘禮上門,結成連晉之好。你都直接把我擄來了,還提什麼上門下聘!”
烏雙看著魏木蘭一副咬牙切齒樣,就像要把他剝了生吞活剝似的,眼睛又大睜起來,像是很為難的道:“時間太急,全禮也不好做完,也隻能委屈委屈你了。”
不等魏木蘭發火,又放出人畜無害的笑,接著問道:“什麼是放電啊?電是打雷時的藍色閃光嗎?我的家鄉都說那是天神發怒,降下的懲罰,但我聽大隋有人把那叫做閃電。我也能放嗎?怎麼從來沒人跟我說起過。”說完後一副不解懵懂的樣子,望著她。
魏木蘭真是敗給這個家夥了,她在心裏一直做防:這家夥是個危險人物,不能對他有絲毫的憐憫,也不能被他那看似無害的笑容給騙了,說不定就是個奧斯卡影帝級別的人物。
但盡管如此,她還是覺得,如果這個烏雙不是擄她來的人,和他做做朋友,也是好的,畢竟長的好看,笑的又溫柔,又會開玩笑,帶出去介紹給朋友們,倍兒有麵子,絕對比帶宇文述出去好。
又想到了宇文述,魏木蘭眼神黯淡下來。
他現在好嗎?自己不僅拒絕了他,還跟他說有了中意的人,讓他死了這條心,不知道他會不會傷心。啊,那冷血妖孽,怎麼會傷心,魏木蘭笑了笑,有些淒涼,烏雙看著很不高興,但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魏木蘭又想,如果說誰能救她,也就宇文述了吧,她這一失蹤,又是穿著女裝,要是父親急急的去將軍府找她,一個著急,說錯什麼話,漏了馬腳,穿幫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