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木蘭似乎聽到了一陣笛聲,悠揚而悅耳,隻是似乎略帶傷感。
木蘭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周圍的陳設,非常的陌生。
顯然,她正在一個典型的遊牧民族的帳篷中,陳設十分簡單,一陣陣的馬奶香飄來。
我這是死了麼?木蘭疑惑道,因為她還從沒有聽說過哪個大隋的士兵會被匈奴人搭救。
“你醒了?”耳邊響起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木蘭嚇了一跳,轉身看去,竟然害死烏雙,隻見他手中正拿著一支笛子。原來剛才那悠揚的笛聲,真是這個惡男人吹出來的。
“怎麼是你?”木蘭非常的驚訝,又猜測到:“是你從那些狼牙受中救出我的麼?”她明明記得自己可是被狼牙所抓啊,但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完了,承認自己認識他馬廄暴露了自己的女兒身份。
烏雙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隻是那笑容看起來似乎非常神秘,難以捉摸。
“不用驚訝,我早就知道你就是木花了。”烏雙笑著說道,眼神中充滿了狎玩的意味:“你受傷了,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喊一聲就好了,我就在外麵。”烏雙說著麵帶笑容的走了出去。
木蘭覺得他的笑容非常的詭異,心中卻在納悶,他怎麼會造就知道自己就是木花了呢?沒道理啊,說著掀開了被子。
“啊!”木蘭淒厲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帳篷,烏雙站在帳篷外,並沒有驚訝,隻是嘴角微微的揚了揚,很顯然,這都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
木蘭看著自己的貼身衣褲已經都被換過了,裹胸也被拿了下來,這就是說,有人幫她換了衣服,而且幫她上了藥,這同時也就說明,她少女的胴體一驚萬全的暴露在了別人的眼下。而這個人,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烏雙,想起了他剛剛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木蘭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啊,她的身體竟然被他盡數收在眼底,這這這……太過分了吧,木蘭慌亂之中都想不到合適的詞語來罵他了。
“烏雙,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聲音響徹了整個帳篷,烏雙聽的分明,但是他臉上的笑意卻更濃了,很好,魏木花,你注定是我的女人,這是上天安排的。
木蘭從床上掙紮著起來,忍著身上的劇痛,重新包裹好了裹胸,換上了男裝,想到烏雙那個小人趁著自己昏迷之際竟然偷看她的胴體,想到這裏她的臉就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變態,卑鄙,可恥,小人……一切能想到的詞木蘭都罵了個遍。
木蘭走出帳篷,卻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眼前,大概有大大小小的帳篷幾十個,這樣算來,這個部族在草原上算一個不小的部族了,烏雙是草原上的二特勒,這一點她知道,所以他手下有這麼壯觀的子民,她不驚訝,但是真正讓她驚訝的是,她目所能及看到的人,竟然都是那些劫持他們的狼牙。
“原來是你!”木蘭看了一圈,然後對站在她身邊的烏雙說道:“原來狼牙就是你們。”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驚訝和些許的鄙夷神色。不錯,草原上的二特勒怎麼會是狼牙呢,這是她驚訝的原意,而草原上的二特勒就是狼牙這個事實讓她對他充滿了鄙夷。
烏雙並沒有對她的鄙夷產生什麼不滿,而是饒有興趣看著她,緩緩的說道:“魏木蘭,我是該叫你木花呢?還是該叫你木蘭?”他嘴角的那絲笑容,似乎充滿了嘲笑的味道。
“卑鄙無恥的小人!”木蘭瞪著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哦?是麼?”烏雙不以為然,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此刻擔心的就不單單是被我看到你的身體而已。”說著烏雙揚了揚眉毛,那樣子似乎在說,如果我是卑鄙小人,你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我強,暴了。
不錯,雖然木蘭當時是昏迷的,可是此刻清醒她還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烏雙除了幫她換衣服,給她上藥外,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否則,她真的是該哭死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她原諒烏雙,木蘭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烏雙,然後說道:“那你也是卑鄙小人!下流無恥!”本來就是嘛,要不是心懷不軌,怎麼會借口給她上藥而看到她嬌羞的胴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