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有這樣親密的舉動,林仙兒不由自主地僵了僵,瞄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王梓,忍下了躲開來的衝動,開口問道:“朋友,你說我們的訂婚典禮是中式的好還是西式的好?”
哪種都不好!
王梓壓下心中的真實想法,淡淡地說道:“中式或西式的都可以,隻要是用心的就好。”
“那好,那我們就中式和西式地各辦一場好了,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自然是會用心地做每一件事情的。”祁飛低頭看著林仙兒深情地說道。
“嗯,都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到王梓對自己的改造計劃,林仙兒故意裝作溫柔賢良的樣子,含笑地回答道。
王梓隻覺得心中那塊石頭越來越重,看著難男人搭在林仙兒肩上的手也越來越礙眼。他想上去直接把那礙眼的手推下去,但是心中又很明白自己根本就沒資格這麼做。
“那你們先忙,我就不多打擾了。”怕自己再待下去就會失態,他微微地頷首示意後,不敢再見林仙兒一眼,轉身朝外走去。
待到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林仙兒再也忍不住了,她慌亂地推開祁飛,語帶哽咽地說道:“對不起,我突然有點頭疼,想回屋休息一會。”
偌大的後花園中隻剩下了祁飛,看著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地方向,他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來。
……
王梓匆匆地離開了林家,都沒有跟林笙告別。
他的腦海裏一直都是林仙兒溫柔地靠在那個叫祁飛的男人懷裏的畫麵,任憑他怎麼驅趕都驅趕不開。
心煩意亂的他恰巧看到路邊有一家酒吧,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盤,把車停在了門口就走了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喝點什麼?”酒保看到他進來,殷勤地問道。
王梓坐在吧台上一手撐著額頭,“隨便,隻要是烈一些的就好。”
酒保看他一身打扮價值不菲,連忙喜笑顏開地推薦,“我們這裏新上了幾瓶麥卡倫1928年產的威士忌,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嚐嚐。”
看到王梓淡淡地點了點頭後,他連忙高興地從保溫室中取出了一瓶,恭恭敬敬地倒了一些遞到了王梓的麵前。
“整瓶酒放到這裏吧,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了。”王梓示意他把酒瓶留下,便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隨後又倒了半杯。
他就這樣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原本想著能把心中的那堆火給澆熄,卻不想那火反倒越燒越烈了。
祁飛,那個男人是叫祁飛吧,他憑什麼要那麼親密的叫林仙兒,又憑什麼那麼親密地攬著她的肩?想到林仙兒馬上就要成為那個男人的了,王梓隻覺得嫉妒地難受。
“嘿,最近怎麼也不見祁飛那家夥出來玩了?”
正當他在心中腹誹的時候,旁邊一個男人的說話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慢慢地把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微微地側了側身,方便自己可以聽得更清楚一些。
“你還不知道嗎?祁飛那小子不知道交了什麼狗屎運了,攀上了林家的公主了,馬上就要成為駙馬爺了,所以他小子最近一段時間老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