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清醒過來,已是第二天清晨。 他早已不見蹤跡,床上被子零亂糾纏著,東一片,西一片的丟在地上。 將自己的臉埋在手心裏,薑嫵甚至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她垂著眼呆坐良久,不必細看,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慘狀,僵著腿下床,去浴室衝了個澡。赤腳走出來,她從衣櫃裏另挑了衣服穿上,將散亂的頭發都紮了起來。 搬出旅行箱,把她自己的衣服都打包帶走,那些奢飾品高定,她一件都沒有帶走。 除了衣物,她隻帶走了全家福的相框,回望空蕩蕩的房間,心如死灰。 掏出記號筆,在雪白的牆上寫下大字: ‘我是別有用心,你也未必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