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我記得前麵有一個山洞。咱們去瞧瞧,沒記錯的話咱們可以在裏麵避避雨,也順便做點熱的吃。好幾天沒有好好的吃一頓了。”阿山半架,半拖的拉著阿新在泥濘的山路上往前走著。
他知道沒有人會回答他,可這三天來他承受了太大的壓力。他感覺自己再不說點或做點什麼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阿新,你看真有一個山洞,我們進去避避雨生堆火把衣服烤烤幹,歇歇等雨停了再走。我記得這裏放的有柴,阿新你等等一會生了火我就幫你把衣服烤烤。”阿山邊說邊在洞裏翻找著,一刻鍾後山洞裏已經升起了一堆火,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放在火堆邊烤著,走到阿新身邊準備幫他把衣服脫下來也烤一烤。
“阿新,我先幫你把褲子脫下來烤一烤,別一會著了諒。”阿山小心仔細的檢查了一篇反綁著阿新的繩子還謹慎的緊了緊繩扣,才重新拿了一根繩子將阿新的上半身牢牢的與身後的石柱捆在一起,做完了這一切阿山才將綁在阿新雙膝上的絆腿索解開脫下阿新的褲子。
“阿新,聽話別鬧穿著這濕褲子會落下病的。我知道你們這些洋學生講究不好意思,其實這有什麼,再說了這裏就咱們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阿山邊說著邊強行脫下阿新的褲子。
阿新極力的掙紮著,可被捆綁著的身子使他的掙紮變的毫無意義。自從三天前被阿山抓住後,就一直被蒙著眼,堵著嘴,反捆著雙手,連腿也捆了絆腿索。除了每天臨睡前雙手能有半刻鍾的自由外,其餘的時間就從未鬆開過,他一直都知道阿山有點死心眼。可也沒有想到他會死心眼到每過半小時就會檢查一道他的綁繩,甚至在抓住他的第二天發現綁繩鬆了後,將他雙手五指都分別用布條纏在了一起,這讓他根本就沒法自己解開繩子。而每天隻有一塊幹糧與一碗水讓他的體力大量流失,現在的他也僅僅隻有最低生存體力,這也注定了他毫無反抗之力。
“阿新你乖點,我幫你把衣服也脫了烤烤。”阿山用繩子重新捆了阿新的雙腿這次沒有捆絆腳索,而是將雙腿緊緊的捆在了一起。直到將雙腿捆好才解開了將阿新捆在石柱上的繩索,再將繩子的中間栓了活套套在阿新的脖子上將兩個繩頭穿過石柱上天然形成的一個小洞栓在了山洞兩端他無法碰到的地方,這樣即保證了阿新無法自己將繩套從脖子上解開也能保證他有一定的活動空間。將一切準備作好阿山才解開了捆綁了阿新三天的繩索,同時第一次解開了蒙住雙眼三天的布巾。
忽然放亮的雙眼讓阿新有些不適應,才鬆綁的雙手還麻木刺疼著無法移動。他隻能閉著眼轉開頭避過刺眼的火光,讓雙眼和雙手慢慢適應以後才重新坐正麵對火堆。而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阿山已經強行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並將他的手重新捆在了前麵,而捆著雙手的繩子的一端被阿山栓在了石柱底部,這樣他的雙手無論如何也夠不到自己的胸部以上。而脖子上的繩套也讓他無法彎下腰來。就這樣他被阿山用一種很巧妙的方式固定在了山洞中天然生成的這棵石柱上。他隻能無奈的找到一個能讓自己最舒服的姿勢放鬆自己。三天來這一刻是他最輕鬆的時刻,不用被拖拽著趕路,不用反吊著累極了才能入睡,這時是真正在一種相對正常的姿勢中休息一會。
自從十天前開始出逃以來,他一直處在緊張,焦慮不安之中。原本他對自己製定的逃跑路線和時間有著絕對的把握,直到三天前碰到了阿山才讓他真正的感到了世事難料。他從未想過老實到甚至有些木納的阿山也會騙人也會算計人,便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了他要被留在這片土地上就象一年半之前一樣,象似有一隻無形的手將他束縛在了這片土地上。
阿新並非這個時空的人,當他帶著記憶出生在這個時空時,他發現他來到了一個農業時代,這裏的人們剛剛有了工業的萌芽。男人們剛剛剪短了他們的長發,青少年們穿起了類似他那個時代二十世際初的學生裝,所不同的是衣服上所有的鈕扣都是布扣,當然也有其他材料的比如金、銀、鑽石的不過往往那幾顆鈕扣就比整件衣服還要貴,也有木頭做的可即使是木頭的也因為工序的繁索,耗費的時間過長,而到至價格高昂、所人大多數仍以布扣為主。老式的讀書人仍留戀在原來隻能讀書人才能穿長袍,而做體力活的勞作者隻能穿短衣的榮耀中。於是便出現了前麵一排鈕扣,立領的改良長衫,即保留了他們的長炮榮耀,又體現了他跟緊時代變革的潮流。可這些在他看來是如此的可笑。這也是他一直排斥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原因。他總覺得他是在看一本書,這個世界和這個世界裏的人都是書裏的而他是那個書外看書的人。
直到一年半以前他需要一味藥,而回到了他出生的這片土地,一切都改變了他不在是那個看書的人。即便是那時,他也隻是以為他隻會短暫的逗留一段很短的時日,便會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可是他卻意料之外的展開了另外一種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