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一日,傾城水清兩人在自己那破舊的院子內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在忙碌著什麼。
“太慢。”傾城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朱唇吐出兩個字。
再看水清,手裏拿劍,那把劍的手柄呈血紅色,有著金絲花邊,與那天的血鞭大同小異,沒錯,這是血蛇的化身,傾城沒有告訴水清她手裏拿的其實是一條蛇。
水清在耍著傾城早晨耍的劍術,照貓畫虎,剛開始一點也不到位,傾城拿出石子,隨意一投,水清就變了步伐,慢慢的,可以順利的耍下全部,但是,還是太慢,沒有傾城那種氣勢。但是傾城沒有說太多,水清可以練這麼快,已經是血蛇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她不能太過苛刻。
傾城閉目養神,眼睛呼的睜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來了。
“水清,收手。”傾城說著,那把劍仿佛有靈性回到了傾城的手中。
水清從驚訝中走出,接著表情也是一副淡淡的,小姐說了,以後她身上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可以暴漏太多情緒,也不可以有太多問題,該知道時就會知道。
傾城滿意的看著水清的表現,很好,這樣的水清她很滿意,以後,定會陪自己站在最高處。
沒錯,以傾城不服輸的性格,解決了丞相府的事情之後,她雖然武功沒有全部恢複,但是還是可以出去網羅人馬,建立自己的勢力。勢要站在最高處,不可能再被任何人掌控。
“大小姐,老爺請您去正廳一聚。”一個管家麽樣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說著,如果仔細觀察,定會發現,這管家看傾城的眼神也是恭敬無比。是發自內心的恭敬。
這些,當然是傾城看在眼裏的,不知道為什麼,她記憶中好像也有見到過這個管家,有時候也會幫自己一把,還有這眼中的恭敬?這讓傾城不由的懷疑,這管家跟自己一定有什麼聯係是麼?
但是傾城很好的把情緒埋藏在心底,她在不知道這管家的目的之前,是不會暴漏情緒的。“好,管家請帶路。”
“大小姐這邊請。”管家眼底劃過一絲驚喜,這小姐真的不一樣了。邁開腳步,向院外走去。
傾城走在管家前邊,水清隨後跟著。
“主人,這管家對你真的沒有惡意。”血蛇在傾城的腦海中說著,在沒有必要的時候,血蛇都是不會以實體出現,好比傾城的那多彼岸花,血蛇會附身在那裏。
傾城用神識跟血蛇說著“絲絲,你可感覺得出這管家是誰人指使?”雖是這樣,但是傾城麵色不改,一樣淡淡的表情,讓人不敢亂猜此人的情緒。
“主人,如果絲絲沒有感應錯的話,此人的主人與小姐有著血緣關係,不過這已經是十五年前了,絲絲之所以感應的到,是因為他喝過那人的血液。”血蛇說著,那彼岸花泛著絲絲紅光,但是又隨即消失。
血緣關係?是那個丞相?不可能,還是說,娘親呢?看來傾城已經真正的融入了這個角色了。
娘親?對了,一絲記憶劃過,她仿佛記得,娘親的失去,連丞相也沒有看到,隻是消失了,這些記憶?是傾城剛出生醒來的事,傾城,你的記憶,真的很不一般啊。
這樣想著,已經到了正廳。
遠遠就看到坐於正位的丞相威嚴無比,傾城心底閃過一絲惆悵,她從小無父無母,傾城,你安心走好,以後,我就是鳳傾城。
到了大廳,管家走到了丞相身邊,低下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傾城站直身子,沒有動作,水清跪下請安:“給丞相老爺請安。”說完,自己站了起來,她不是怕丞相,隻是因為這是小姐的爹爹,自己請安理所應當。
鳳丞相看著自己十多年不見的女兒,眼底閃過一絲什麼。
“鳳傾城,見到你爹爹還不跪下。”玉兒夫人喝著,都是這丫頭!讓老爺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看,自己是哭求了好久,才讓老爺來插手此事啊。
風傾雪看著這個姐姐,嫉妒無比,但是卻也害怕不已,不敢作聲。
“爹爹?在哪裏?”傾城故意一眼掃過這屋子裏的人,幾個妾室,還有鳳傾雪母女,冷意漸漸浮現,好似真的不知道這個爹爹的存在。丞相大人,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喊你爹爹。
鳳言冷看著自己的女兒,聽到她說的話,還是不自覺的心痛了,看著自己女兒穿著雖然不是很破舊,但是那料子也不是一個丞相大小姐所穿的,有些生氣,掃了一眼玉兒夫人,就是這樣照顧傾城的麼?看向傾城淡淡的說:“傾城。”
傾城這時才回頭看向風言冷,不曾說話。
這時候,玉兒夫人不敢太過,她怕自己打不過鳳傾城,哭著說:“老爺,都是她,都是她讓雪兒的臉腫成那個樣子,她還惡言相撞,還說,要麼滾,要麼死。嗚嗚。”她不能讓這父女二人有感情,那樣,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還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