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移到了腰際,楊飛絮停了下來,她有了一個重大發現,柳誌軍竟然有了那份心思。
這個混蛋!
他不是肚子疼嗎?痛得那麼厲害,還有那樣的想法?他是不是借著酒勁耍弄自己呢?就問他:“柳誌軍,你真的病了?”
“是啊,都痛得受不了了。”
“好好的一個人,說病就病了,誰信呢?”
“不……不都說病來如山倒嘛,突然就痛起來了,絞著勁的痛,真的……真的,我不騙你。”
楊飛絮手眼珠一轉,說:“那好,你到床上去,我幫你按摩按摩,興許就好了。”
柳誌軍答應一聲,彎著腰走到了床邊,返身躺到了床上。
楊飛絮走過來,伸手按在了他的肚皮上,問:“是這麼嗎?”
柳誌軍說:“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嘛,往下……再往下……”
這下楊飛絮算是徹底明白了,看來柳誌軍這個老小子是在成心耍弄自己,要不就是為了借機上床。
這他媽也太小兒科了。
很明顯,他身上的某些生理特征已經完全出賣了他,正在耀武揚威的呐喊示威,向女人的底線宣戰。
那好吧,既然這樣,就讓你演下去,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是幹嘛。
楊飛絮心裏想著,幹脆解了柳誌軍的褲腰,一隻手摸在了他的腹部,輕輕按壓著,不停地問著:“這兒……這兒……是這兒嗎?”
“往下……往下……繼續往下……”
等她的小手移到了小腹下端,已經隱約觸到了禁忌之地,就說:“也沒感覺有什麼異常啊?這不還好好的嗎?”
柳誌軍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說:“是下邊……那個……好像是出了毛病,一謔一謔的痛,就像被鋒利的刀子切割著一樣,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哎喲喲。”
“那好吧,我給你看看。”楊飛絮幾乎連想都沒想,直接脫掉了他的下衣,就像一個結婚多年的老女人,仔細觀察了一陣,說:“這不是好好的嗎?”
柳誌軍閉著眼,低聲問:“你咋知道好好的了?”
楊飛絮說:“我又不是沒見過,這跟平常也沒啥兩樣呀,一模一樣的,沒有一點兒變化。”
柳誌軍說:“不騙你呀,也許是裏麵的毛病吧。”
“裏麵會有啥毛病呀?”
“你說外麵好好的,可還是疼得要命,那肯定就是裏麵出問題了,說不但還是大問題呢。”
楊飛絮忍住沒笑,裝出一副著急擔憂的表情來,說:“還有這樣的怪事?我可沒聽說過。”
柳誌軍說:“你都已經搭手了,就幹脆給瞧個仔細吧,好不好呀楊飛絮?我感覺那兒肯定是出問題了。”
“哦。”楊飛絮表現得很乖巧,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毫不顧忌地翻看著,從上到下,再從裏到外,就像一個專科醫生。
也許是因為有了酒精的麻醉,柳誌軍的意識似乎已經完全處在模糊的狀態,事後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出,自己怎麼就那麼厚顏無恥?
怎麼就那麼鎮靜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