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看著拉姆漢斯欲言又止的神情,老者已然了解了他的想法“行了,你不要說了,你的事情我已經管不了了,當初你不聽我的話私自窩藏那個來曆不明的女子,還弄得整個族裏雞犬不靈。現在來了一個跟她長相差不多的女子你就被迷住了,難道你還想再私藏一次不成!我告訴你,這女子無論如何都留不得,若是你不把她送走,別怪我做事心狠手辣!”
聽著老者如此堅決的語氣,拉姆漢斯似乎也動了氣“父親,您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當初你命人背著我偷偷的弄走了她,讓我至今不知道她的生死!現在,難道你還想牽進無辜的人不成?”
“我命人偷偷弄走了她?好啊!那你認為我為何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當初你沒有責怪我,現在倒是想跟我算賬了?也對,現在你權利有了,地位有了,財富也有了,而我這個老父親還算的了什麼?當初我私自弄走了他,你一直都為這事耿耿於懷吧?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現在來了一個她,你剛好就可以借題發揮了!我知道了,怪不得你要留下她,你這不但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願,更是為了給我添堵!”
聽著老者越來越氣憤的話語,拉姆漢斯顯得特別無奈“好了,父親!當初的事情我已經說過不再追究了,為何您還要揪住不放呢?您本就知道這是兒子心底永久的一個傷疤,您為何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揭開呢?難道您就那麼想看到你的兒子遍體鱗傷的樣子嗎?”
老者聽著拉姆漢斯幾乎是用低吼的嗓音說出這一番話,知道自己兒子的忍耐性已經達到極致了,遂也不再說話,隻是氣籲籲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似乎是在等著拉姆漢斯給個解釋。
就這樣,原本吵鬧的帳篷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看著眼前互不相讓的父子兩,覃姬與席琳並沒有要插話的打算,隻是一個躺著一個坐在,全當看戲了!
“這兩個人絕對留不得,特別是女的!”許久的沉默之後,還是老者首先開腔。
“不行,男的我可以放走,但女的我必須留下來!”雖然老者的態度很強硬,但拉姆漢斯的意思更加堅定。
躺在床上的席琳看著又將繼續爭吵的二人,好笑的挑眉看著覃姬小聲道“沒想到你在哪裏都能引發一場血雨腥風啊?你看,人家本來感情篤深的父子兩就因為你的存在而開始爭得你死我活了,你啊,果真是自古紅顏多禍水!”
聽著席琳的話,覃姬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嘴角扯出一個陰冷的笑容道“是嗎?”
看著覃姬的樣子,席琳知道自己又講錯話了,立馬笑著臉道“不是不是,我的話你不能光光以表麵意思來理解啊,這深層次的你怎麼就沒有領悟呢?”
“你還有深層次的?”
“那是啊!你想啊,你憑什麼能夠引起一場血雨腥風,你憑什麼讓感情篤深的父子兩為你吵得不可開交?這話總結起來的意思不就是誇你魅力大,影響深遠嗎?”
雖然知道席琳這話是在狡辯,但覃姬也不想與他計較“算你說的通,但是這樣的魅力我覃姬不需要!他們兩個人的爭吵完全來自於十八年前的那名女子,與我覃姬沒有半點關係。”
“哎,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這件事還是因你而起的啊,而且他們現在的爭吵也是圍繞著要不要放你而展開的,你可能很難脫得了幹係了!”
聽著席琳如此說,覃姬不禁好笑道“你認為我覃姬的去留是需要別人來掌控的嗎?真是笑話!”
“不是,我還真不認為這兩個人可以決定你的去留,但是現在我們這種處境不是身不由人嗎?難道你有什麼好的方法了?”
覃姬知道席琳到底在擔心什麼也不多言,隻是輕輕的將手搭在席琳的手腕上微微的一運力。
“你的內力恢複了?”看著席琳不可置信的眼神,覃姬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怕什麼啊?直接闖出去就得了。”
“不行,雖然說我的內力是有所恢複,但是我們兩個現在最重要的是積蓄能量,與其硬碰硬的闖出去,不如想一個好的計策讓他們送我們走!”
聽覃姬如此說,席琳略微想想了似乎也有些道理“那你有計策了嗎?”
“現在還沒有,但是,總會有的!”
“哎,你有事沒?沒事我們就出去走走吧,順便找點吃的!”
原本都已經開始有點昏昏沉沉的席琳被覃姬這麼一問,立馬驚醒道“啊?什麼時辰了?”
“不知道,應該差不多酉時了吧!”
聽到覃姬這麼一說,席琳立馬驚訝道“什麼,這麼晚了?難不成我剛才睡著了?”
覃姬看著席琳那激動的神情,一時竟感覺很無語“你不但睡著了,而且還很沉呢!”
“哎呀,糟了糟了,看來自己最近的警覺性是越來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