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者說出的名字,覃姬條件反射般的看著老者“她也叫鶯鶯!”
“沒錯,我們一直都是這麼叫她的!莫非你也有認識叫鶯鶯的?”
“嗯!”輕輕的答了一聲後,覃姬便不再言語。
老者給的紙條上的字跡似乎是用墨碳寫上去的,而且字跡不是很明顯,有幾個字覃姬不是很認識,但對於郾城這兩個字覃姬還是看清周了。
一旁的席琳看著覃姬緊皺的眉頭,也探著頭想要看看覃姬手裏的那張紙條“怎麼了?看不清周?”
“嗯!今天天色太晚了,光線不好,明天再仔細看看吧。”說完覃姬便將那張紙條收進了衣袖中。
聽覃姬這麼說,老者也不在意“好,好,那你們早點休息!放心,這三天你們在這的衣食住行我一定會安排的妥妥當當的,需要什麼隻管通知一聲,立馬就給你們送到!”
“那就謝謝了!”聽老者這麼說,覃姬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哦,對了,差點把這個給忘了!”就在老者準備走的時候,突然又從口袋子裏拿出了個圓圓的小罐子遞到覃姬的手中。
“這是什麼?”站在覃姬旁邊的席琳在覃姬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就先接了過來。
“哦,這個是我們這邊用來治外傷的草藥,感覺你們應該會用得著。”
“哦……”聽老者如此說,席琳拔開封在罐子上的草塞子,然後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嗅了嗅,果真有一股草藥味撲鼻而來“沒錯嗎,是好東西!”
“那好,你們合用就行,好了,我先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目送著老者離開,覃姬才從衣袖裏重新拿出了剛才的那張紙條,若有所思的走到燭光下仔仔細細的再看了一遍。
“怎麼了?這張紙條不對嗎?剛才我看你見到它的臉色不怎麼好。”
麵對席琳的疑問,覃姬並不能準確的回答他“我也不知道,但是隱隱的有種不好的感覺,看來,明天我們還得去找找拉姆漢斯了。”
“怎麼樣?還好吧?”看到席琳也出來了,覃姬不禁抬起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看到覃姬這麼和眩的表情,席琳竟然一時感覺不怎麼習慣,羞澀的瞥了瞥眼睛後,也溫柔的笑道“還不錯,這裏的夜很靜,很適合睡覺!”
對於席琳剛才羞澀的回避,覃姬不是沒有看到,席琳一直給她的感覺都是不以為然,瀟灑的個性,像這麼靦腆的感覺還是頭一次“那個,我不是問你昨晚睡得好不好,我是想問你,昨天的傷……沒事吧?”
“傷?哦……你說的是拉姆漢斯給的那一拳啊?沒事,隻是皮外傷而已,過兩天就沒事了!你的呢?”
“我的?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也都是皮外傷,而且昨天老先生給的藥很有效果,已經好很多了!喏,洗把臉吧!”確認席琳的確是沒有什麼大礙後,覃姬隨手將擰好的一張麵巾遞給席琳。
席琳看著覃姬這麼隨意自然的動作,先是愣了一會,之後還是接了過來“那個,你昨天說要去找拉姆漢斯,究竟為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昨天老先生給的那張紙條你也見過了,雖然他的字跡很生疏而且有點淩亂,但郾城兩個字卻是清晰可見的。”說到這裏,覃姬刻意的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雖然是這樣,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呢?你是不是感覺到什麼了?”
“不能算是感覺吧,隻能算是我的一種推測。”
“推測?難道是跟十八年前的那個女人有關?”
聽到席琳如此問,覃姬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其實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情況究竟了解多少,如果你知道的話,應該也會感覺到奇怪的。”
“你的情況?”
“沒錯!昨天老先生說那名女子的名字叫鶯鶯,而且來自於郾城,而這兩點跟我母親非常相似。”
“你母親也叫鶯鶯!?”聽到覃姬如此解釋,席琳立馬驚訝的高聲叫道。
“噓,你小點聲!”
“那個,不好意思啊!難道你懷疑十八年前的那名女子就是你的母親?不該吧,怎麼看你也是大家出生的女兒,而且就憑著兩點也說明不了什麼情況啊?”
聽完席琳的分析,覃姬也點點頭道“其實你說的沒錯,如果沒有這最後一點的巧合的話,或許我也是這麼想的。”
“還有其他的?”
“嗯……其實我母親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大齊名聞天下的第一才才女覃鶯鶯,二十年前,她以想要遊曆為名,背著覃家的家長獨自外出了三年,三年過後,也正是十八年前,她又不聲不響的回來了,隻是與原來不同的是,她已經身懷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