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席琳的眼神覃姬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但是或許是早有了心理準備,覃姬並沒有表現的非常驚訝,隻是靜靜的看了拉姆漢斯片刻後問道“那你就是她一直朝思暮想的男人了?”
拉姆漢斯顯然沒有想到覃姬會問的如此露骨,雖然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但依舊堅定的回道“是!我就是她深愛著的男人!”
“你說的是實話?”看著拉姆漢斯臉上微微的淡紅,覃姬依舊是一臉嚴肅的盯著他。
“沒錯!我就是!”相較於之前,拉姆漢斯答得更為堅定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確定你是!”這次,覃姬的語氣中似乎隱隱的透著一股子寒意。
似乎是感覺出了覃姬的不善,拉姆漢斯收起了剛才的那份羞澀,答得更加的堅定道“沒錯,我就是!”
一旁的席琳似乎看出了兩人氣氛的不對,立馬上前一步拉住覃姬小聲道“你怎麼了?冷靜點,現在你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怎麼說也是你的父親,你可不能對他亂來啊!”
對於席琳的緊張,覃姬不是不知道“放心吧,我有分寸,我這麼問自然有我的目的!”
“你確定?”
“嗯!”
看到覃姬的肯定回答後,席琳才放開她的手“冷靜點,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有點難以接受,但是……”
還沒有等席琳說完,覃姬便打斷他的話語道“行了,其實誰是我的父親我根本不在意!”
覃姬說完,便將席琳拉到身後,對著拉姆漢斯道“她為什麼會來到這?”
“從天上掉下來的!”
“天上掉下來的?”聽著拉姆漢斯的話,席琳驚訝道。
“是,當年她就那麼突然的從天下掉下來了,幸虧我眼明手快的抱住了,不然也許就沒有之後的這些故事了。”
聽完漢斯的話,覃姬不禁感覺也許當年的覃鶯鶯跟自己一樣,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了“好,既然是這樣,那我想看看當年她生活過的地方可以嗎?”
“好!”麵對覃姬所提出的這個條件,拉姆漢斯一口就答應了“其實她生活過的地方你們早就見過了。
就是這!”拉姆漢斯邊說邊一把掀開了身後的皮簾子“鶯鶯在的時候一直住在這裏,這裏有我們一起生活的點滴,雖然她已經離開十八年了,但是我一直無法忘記她,所以,我將我們在一起的這一切都鎖在這裏了。看著這裏的一桌一椅,我仿佛還能想起十八年前的所有。你們知道嗎,我似乎還能想起她那甜甜的笑,想起她羞澀的叫我名字,想起她寧靜的持筆在這作詩的樣子……”
跟著拉姆漢斯,覃姬與席琳看著他那投入的樣子,淡淡的對視了一眼“我能看看她的墨寶嗎?”
“當然可以!”聽著覃姬的請求,拉姆漢斯立馬走到一個陶罐旁,小心翼翼的打開上麵的土封蓋子,然後從中拿出幾張早就發黃的紙張遞到覃姬麵前“雖然以前鶯鶯也教我認識過幾個字,但是對於她寫的這些我依舊看不懂,但是我又怕把它給弄壞了,所以就一直把它封著!”
看著拉姆漢斯臉上的小心翼翼,覃姬知道這不是裝的,眼前這個男人的確深愛著覃鶯鶯。
“謝謝!”接過紙張,覃姬將它們在桌上放好,然後仔仔細細的一張一張的看過去。一旁的席琳看著紙張上的這些清秀雋永的字跡不住的點頭道“不錯!是個功底強勁的女子啊!可惜了…對了,你能辨別的出字跡嗎?”
對於席琳的問題,覃姬淡淡的搖了搖頭“不能,她留下的墨跡雖然很多,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留意過。”
“那你這麼仔細的在看什麼?”
“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我聽說從一個人的詩句中往往都能反映她當時的心境,她是一個喜歡詩詞的人,所以在這一點上做的就更為淋漓盡致,我隻是想在這上麵找一些東西。”
“找東西?什麼?”
“現在還不知道!”
雖然兩人對話的聲音不高,但拉姆漢斯卻也聽到了“你是來找東西的?”
麵對拉姆漢斯的疑問,覃姬隻是淡淡的回道“不是,我找的不是真的東西,隻是鶯鶯當時寫這些的一種心境。”
雖然拉姆漢斯不能很好的理解覃姬的話,但還是回道“哦,那好,你們慢慢看吧,我去給你們弄點馬奶過來,這個當早飯可是很解餓的!”
拉姆漢斯走後,席琳對著這些似乎沒有太大價值的墨跡,不禁又對著覃姬問道“你能不能明明確確的告訴我你在找什麼?”
麵對席琳的疑問,覃姬思緒了一下然後道“她是一個很喜歡記錄自己情感的人,對於這樣的一次遭遇的過程與愛情的過程我感覺她沒有可能不記錄下來。”
“所以你就想把這個過程找出來?”接著覃姬的話,席琳繼續補充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