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你是人,不可能沒有情緒,以前的你隻是不斷的壓抑著。自從跟著小姐之後,你隻是不斷被我們之間相處的那種溫馨的感覺慢慢的融化了,你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像個人了!”
突然間聽到燕清給自己這麼一個評價,陳柳不禁問道“難道我之前表現的不像個人?”
“當然,你給我的感覺根本就是一根木頭!”
“是啊,就是一根木頭!其實我之前又何嚐不是一根木頭呢?是小姐改變了我們,但是到現在為止,我們卻連她的一點消息都沒有,五天了,小姐整整消失五天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對於燕清的擔心,陳柳又何嚐不是,但陳柳清周的知道自己是個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必須在小姐不在的時候照顧好他們每一個人“放心吧,我相信小姐一定沒事的!一定!!”
“老大!那邊有情況!”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瞬間打破了他們之間原有都的寧靜氛圍。
“發生什麼事了!”
“老大,在離我們大約五百丈的地方有人,而且數量還不少!”
一聽來人如此說,陳柳估摸著應該就是朝廷的人馬了“好,我這就隨你過去看看!”
陳柳說完便提步要走,突然又像想到什麼似的對著燕清道“你先回去,看好堂少爺小莫還有那些百姓們,今天恐怕我們真的會有一場硬仗要打,記住,若是我們這邊真的抵不住了,他們攻進來放火燒城的話,你就帶著大家從我們發現的那個偏門撤退。”
“那你們呢?”
“不用管我們,我自有主張!”陳柳邊說邊從衣袖內抽出一支栩栩如生的蝴蝶銀簪子塞到燕清手裏“這個給你!”
說完後,陳柳頭也不回的領著來人飛快的消失在了燕清的眼前,隻留下欲言又止的燕清在那默默的發呆。
陳柳的猜想沒有錯,來者果真就是朝廷的人,而打頭的那位也正是小客棧的中年人。或許是感覺到了城門上的戒備,中年人並沒有輕舉妄動,隻是在離城牆十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敢問城牆之上,誰是主事的?在下乃是侍衛統領聶榮,請問閣下大名!”
聽到來人先報了自己的名號,陳柳也不拐彎抹角,立馬高聲回道“在下乃是一介草民,姓劉名辰,襄陽郡本郡人士!敢問統領閣下來我襄陽郡何事?”
聶榮聽完陳柳的回話後一時大驚,沒想到布置如此精密計劃的人,居然隻是一介草民“好,既然大家都是爽快人,那本官就請劉壯士放了本官的人!”
原本以為還會周旋一番的陳柳,沒想到這聶榮居然就這麼突然的直奔主題了,遂道“既然大人如此爽快,陳柳也不相瞞,你的人確實在我手上。”
“那好,就請壯士放人吧!”
“好,其實這放人並不難,但是在下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什麼條件!”
“我想大人是個聰明人不會不知道吧?你這次來的目的就不需要我說一遍了吧,而且你今天推著這麼多大大小小十幾車的東西,不要告訴在下其實是為了給我們送禮哦?既然大家都是爽快人,那我也就直說了,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取消你的行動,帶著你的人馬離開襄陽郡!”
還未等陳柳話落,聶榮就立馬快嘴回道“不行!這襄陽郡內瘟疫橫行,為了避免此癔症再次惡意流竄,這城我今天必燒無疑!”
聽到聶榮如此堅決的回答,陳柳不禁冷笑道“好個瘟疫橫行,惡意流竄!難道你們就為了這樣的理由,陷這整城襄陽郡的百姓於不顧嗎?”
“本官知道這襄陽郡的百姓是無辜的,但是若不能證明他們真的未染瘟疫,本官為了確保更多人的安全,這襄陽郡是必毀無疑的!”
“那以你的意思是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了!”
“本官無能為力!”
“好個無能無力,那你的人也請恕我無能為力了!他們在這襄陽郡中待得時候較長,為了減少大人的顧慮,這人還是不要放出去的好!”
“你!”
但對於聶榮的憤怒,陳柳並不放在眼裏。就這樣,雙方的對峙就此開始了。
也許是即將回到熟悉的地方,席琳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很多,在辛辛苦苦的趕了一天路之後,席琳決定先野營一晚。但這個提議在提出之後,就立刻被覃姬予以否決了。
“為什麼?”看著一本正經的覃姬,席琳不死心的追問著“天都這麼晚了,要是我們連夜趕路的話,會出紕漏的!”
“正因為天色晚了,所以我們才更應該盡早的趕回去!而且現在都已經到了襄陽城外了,還有什麼可野營的?而且你別忘了,我們這一失蹤可就是五天啊?在這五天裏能發生多少事情我根本就不敢想,襄陽城的瘟疫有沒有止住?百姓們的病情有沒有好轉?燕清跟陳柳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麵對這麼多的不知道我的心裏實在是沒底,怎麼還會有心情停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