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聶榮的這種變化,覃姬早就意料到了,遂冷笑的看著他道“這好好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就得看你的態度了!”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你說什麼我都一一配合,一一配合!”
“好,俗語有雲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想聶大人勢必不想成為這仁傑吧?雖然說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但是這仁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哪有這俊傑來得識大體,您說是與不是啊?”
聶榮看著眼前這個依舊巧笑如煙的女子,瞬間就有一種被冷水當頭澆下的惡寒感“對對,小姐說的都對!”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說我的第一個條件了!”
“你請講!”
“這一嘛,你的所有人都必須放下兵器,包括手裏的弓箭!以前來表示自己的談判之心,你覺得如何啊?”
聽到覃姬這麼說,聶榮雖然不樂意,但也隻能連連點頭道“好好,必須的,必須的!”然後對著眾將士道“大家聽好了,將自己身上的兵器統統丟在地上,要快!”
隨著聶榮的一聲令下,原本就無心念戰的眾人,立馬二話不說就將身上的兵器丟得精光。看到此景,一直站在城牆上的陳柳知道自己的時機已經到了,立馬就領著眾人大開了城門朝著已經棄兵的眾人包圍而去。
“主子!”雖然再次這麼近距離的與覃姬接觸讓陳柳難免有點激動,但長久以來的擔心,最終都隻是包含在了這兩個字當中。
“好!”對於陳柳的擔憂覃姬不是不知道,但他們都不是嬌柔的人,所以,覃姬最終也隻是拍了拍陳柳的肩膀,以此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雖然他們之間的這些微小的動作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但卻有一個人除外!對於他們之間的這種密切的羈絆,席琳坐在小車上一個細節都不漏的將它們全部收盡了自己的眼底。
而此時看著瞬間就將自己與眾將士包圍起來的陳柳等人,聶榮不禁為難的對著覃姬道“這!似乎不是談判之道吧?”
聽到聶榮如此說,覃姬也瞬間笑道“大人放心,這當然不是談判之道,談判怎能如此不解風雅呢!陳柳你領著眾人帶著各位兄弟們下去休息,我與大人可是有要是相商!”
雖然覃姬說的好聽,但聶榮知道,她這是要將自己與眾人分離,從而削弱自己的實力“我看,這個就不用了吧,此時夜色已深,不如我們先行告退,明日一早聶某再登門拜訪,共商大謀?”
“大人客氣了,既然你也知道夜色已深,那又何必再苦苦奔波呢,索性就在此地休息,明日再共商豈不更好?”
“這!”看到覃姬如此強硬的態度,聶榮知道,自己這次是不去也得去了“那,好吧!”
就這樣,原本這一場艱難的硬仗,因為覃姬與席琳的出現,一切發生了戲劇性翻天覆地的改變。
而在原來的那座宅邸內,原本就不大的院子裏,此時已經圍滿了人。雖然其中不乏小孩,但大家都很懂事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一座滿是人的院子裏,大家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一時間竟也出奇的靜。
“怎麼樣?有消息嗎?能看到嗎?”當然在這麼靜的院子裏,偶爾也是有意外的。此時的小莫正一臉著急的看著站在屋頂上瞭視著城牆方向的燕清。
但燕清視乎並沒有要回答小莫的意思,隻是一動不動如一麵旗幟般的站在,在這深冬的夜顯得格外醒目。
“哎!你倒是說話啊!我都在這嚷半天了,你好歹吱我一聲啊!喂,你是凍僵了吧!”
而此時坐在大堂內一臉淡定的泡著茶水的覃霄似乎是實在聽不下去了,遂對著小莫提醒道“你別叫了,沒用的,她的心不在這,什麼都聽不見!”
聽到終於有人應他了,雖然不是燕清,但小莫仍舊一臉高興的跑到覃霄麵前道“她的心不在這?難道人沒了心還能活嗎?我鑽研醫藥這麼多年,怎麼都沒聽說過啊?”
看著小莫那份較真勁,覃霄好笑道“此心非彼心!雖然你是對醫藥有研究,但是啊,你的火候還差點,有一種病叫擔憂,估計你還沒研究過!”
“你少騙我了,擔憂不是病!是種情緒而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