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看一出好戲先!”
“主子不去製止?”
對於陳柳的問題,覃姬淺笑道“為什麼要?我看這年輕人不錯,不但說話條理清晰,而且也頗有膽識,就讓他出出氣又如何?”
聽到覃姬如此說,陳柳不禁也揚了揚嘴角道“原來主子是早有打算了!”
聽著陳柳的評價,覃姬好笑道“你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麼打算?”
“恕屬下多嘴,主子應該是看中那小夥子了吧。不過,屬下也認為那小子的確不錯。他叫青鬆,父親是個賣布的布商,母親是名繡娘,一家人原本生活的挺安逸,要不是這次疫情,估計他們一家人都能生活的很好。可惜了啊……他從小跟著老師讀過幾年書,而且他們家就他一個獨苗,所以他父親還特意為他請過幾個手腳師父,教了點強身健體的軟功夫,所以底子也倒還不錯!”
一旁的覃姬聽著陳柳一股腦子的往外說著青鬆的事情,也不打破,隻是待陳柳說完了才道“你小子怎麼對他這麼清周?莫不是專門摸過底子的?”
聽著覃姬的評價,陳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似乎多了點,立馬解釋道“那個,主子,你別誤會,我是以為你想了解,所以才……”
看著陳柳急於解釋的樣子,覃姬立馬好笑道“我又沒說什麼,這孩子的確不錯,難得你也有看的上眼的,索性就跟著你,當個徒弟吧!”
聽到覃姬如此說,陳柳立馬驚訝的問道“主子,這事不會應該要跟白虎大人呈報的嗎?而且我隻是一個護衛,根本就沒有資格私自收徒的!”
看著陳柳似乎有點惋惜的表情,覃姬笑道“行了,我知道你喜歡這孩子。這事就由我做主了,白虎那邊我會親自去說的!”
聽著覃姬給予的承諾,陳柳這才放心道“謝謝主子,那我替青鬆給您謝恩了!”
“行了!我們之間的主仆關係還不用這麼生疏,這謝啊就免了吧,我要的隻是你能好好對待燕清而已。”
“燕清,主子,你……”
看著陳柳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覃姬立馬好笑道“我到底是該說你真笨還是假呆啊?這個是你送的吧?”覃姬邊說邊從衣袖中抽出一支發簪來。
“主子,這個怎麼在你這?這不是?”
“這不是你送給燕清的對嗎?”看著陳柳沉默不語的樣子,覃姬又接著道“燕清從城牆上掉下來的時候,這隻簪子無意中掉在了地上,被我撿到了!本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但如果你真的對燕清有心,那麼就好好待她,燕清不是一個對什麼人都熱得起心腸的人,這個你應該清周!好了,其他的我相信你也明白,我也不多說了。這簪子,你好好收著,看這做工,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吧?是個好東西,再把它親手送給燕清好嗎?”
看著覃姬誠摯的表情,陳柳知道,自己的這事主子是不會追究了,便立馬堅定的接過道“主子,你不怪我?”
“我怪你什麼?私定終身嗎?我還巴不得你們兩個早點成家呢,若不是燕清逃避我早就想把你們拴在一塊了,這下倒好,我不在的這幾天反而解決了我的一件心頭大事,我樂還來不及呢!不過燕清性子冷,估計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焐的熱的,所以,你還得好好加把勁了!”
聽著覃姬如此說,陳柳似乎也能理解當初在小藥成親的時候,主子為什麼讓自己去安慰燕清的用意了。可惜當時的自己嘴巴太笨,硬是把事情給辦砸了。哎……現在想想,果真是辜負了主子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行了!我們也別在這處著了,我看這時辰也差不多了,過去吧!”
經覃姬這麼一提醒,陳柳才恍然過來,自己這是有事而來的。
廂房內,覃姬與聶榮在八仙桌旁各坐一方,陳柳帶著青鬆二人也規規矩矩的立在覃姬身側。對於聶榮的憤怒與緊張,在場的四人都看在眼底。雖然這個警示是覃姬想要的,但是這也並不代表她不安撫。看著此時驚魂未定的聶榮,覃姬特意為他倒上了一杯茶水,然後淺笑的送到聶榮的手上“因為覃姬的疏忽倒是讓大人受驚了,覃姬實在過意不去!不過這些小愣頭青們,都是初生牛犢,並不是真的心生了要害大人的意思,我想他們也隻是跟想與大人開個玩笑而已,還請大人千萬別往心裏去!”
撿回了一條命的聶榮當然不可能就因為覃姬的一兩句話而善罷甘休,看著覃姬遞上來的茶水也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開玩笑?我險些成了刀下亡魂你知道嗎?有你們這樣開玩笑的嗎?不行!你們必須得為今天的事情給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