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世豪要吻薇薇,薇薇被邵世豪強壓在鋼琴架上,百般羞辱,在看盡她痛苦地折磨之後,他卻抽身離開,留她一個完整。
“你還在想著他,”
“我沒有。”薇薇留下了委屈的淚水。
“嗬嗬,是嗎”邵世豪哼聲離去。
薇薇有尊嚴,她不屈服。可,命運是什麼?命運就是有錢人手裏的轉盤,他們想玩什麼遊戲,自己都要奉陪到底。邵世豪對性有著近乎變態地苛刻,他要她時,她隻能順從,任他享用,左右擺布。一場婚姻,換來的是心靈的創傷。邵世豪將她推至人前羞辱,"我玩過的女人休想再嫁他人,你下了我的床,還能爬上別人的床?"
自從郵輪之後,邵世豪如同變了一個人,對薇薇昔日的溫存已經毫不剩餘,確切的說是變回了他本來的樣子。
這一次,他逼得她再度攤開身子。他們的開始,沒有愛,隻有性,他想從她身上得到暢快淋漓的極致,不眠沉淪,卻也隻是身體的纏綿。 ...
"既然膩了,為何還要玩?"
男人眨了下眼,被問題愣住了。他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躺在身下時木魚般的反應,很懷念。"
女人盯著這張臉,他還是如初見時的那樣邪惡,"變態。"
"你會喜歡上我的變態。"男人的臉,堪稱完美,精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邪念。 他的手,修長好看,可在她的眼中,那卻是一張束縛不了的巨網,她掙脫不了。“你一定會忘了他。”
她裝作順從,卻在仰望身上的男人時,心裏想著,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豪華的臥室裏,男人俊美的臉龐微側,涼薄的唇貼緊她跳動的脈搏。
他優雅的抬起手,將那殷紅色的液體緩緩注射進她的體內,燃燒起炙熱的欲望:
"今晚,我們玩個刺激的遊戲?"
她閉上眼睛,咬牙低語,"你是禽獸,是惡魔……"
他嘴角的笑意魅惑妖嬈,"那就留在惡魔的身邊,看你有沒有機會報仇雪恨?"
在最寶貴的青春年華,她把自己給他,落下終身無法洗去的汙垢。
他無所不用其極,讓她步步淪陷,最終陷入婚姻的牢籠。
她在寒冷如冰的婚姻中守望,等待著他厭倦的那一天。
"當初是誰主動爬上我的床?離婚?你沒有資格!"
他一次次的脅迫,將薇薇逼入人生的死角。
終於她學會順從聽話,學會暗藏鋒芒,學會心狠手辣。
"你心裏的委屈,不管是誰給的,都交給我。"
可他卻忘記,她心裏的每一道傷口,都是他刻下的,傷痕累累。
向來緣淺,奈何情深?
當他們都想要回頭的時候,卻發覺早已物是人非。
深夜,夜涼如水。
在半圓形的陽台,邵世豪人扶著欄杆而站。邵世豪穿著一襲純黑色阿瑪尼襯衫,領口往下的三顆紐扣全部敞開,挽起的袖子,露出半截修長結實的手臂。月光灑下來,隱約可以看到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
他天生一張豔麗妖嬈的臉,如今露出鎖骨以下的蜜色健碩胸肌,那來不及散去的一身性感,看在旁人眼裏,隻覺得更加魅惑幾分。
馮少站在邵世豪身後,不禁蹙著眉頭辯白道:“邵總,是我們不小心,這件事我會……”
他抬起手,製止住身後的聲音。銀色的月光,隱匿了他的表情,隻看見那張俊美非常的臉透著青白之色。這般森冷,讓人感覺詭異莫測。
隻是邵世豪的壓迫感太濃重,管家戰戰兢兢不敢擅自開口,臉色有些蒼白。此時庭院中的隨從越聚越多,個個受過特別訓練的護衛,此時全部圍在別墅的鐵門前,等不到主人的指示,硬是不能輕舉妄動。
兩扇歐洲古典宮廷設計的鐵藝大門,足足有三米高,而這扇做工精良,安裝有最先進警報器的大門上,此時竟然攀爬著一抹嬌小的身影。保安一排排絡繹不絕在門口巡邏著。
幽暗的夜色下,一道瘦弱的身影困難的攀爬往上,他雙手扣著鐵門的鏤空部位,雙腳一下下往上踩高,整個人爬到最高點後,雙腿分開騎跨在鐵門之上。來不及喘氣,就在抬頭的瞬間,一雙烏黑的眼眸,緊緊攫住正對麵陽台上的男人。兩個男人目光交織在一起,激烈的火花仿佛馬上要爆炸。那是仇恨的目光的交織。
“等的就是你”,邵世豪碾碎了手中的煙頭。
隔著遠遠的距離,那個男人散發出來的冷冽氣勢,依舊強勢,不容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