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看向了林千載,眼前一亮,他走到了林千載的麵前,盯著他頭上的道冠,咂嘴道。
“日月就在我的眼前,可惜啊!得不到!”
林千載後退了幾步,做出了迎戰的準備,王牧之一看兩個人上來就要拉開架勢大幹一場,走到二人麵前,看著穀主道。
“您可要想好了!他是我龍骨山的貴客!”
穀主悻悻然,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轉身坐在位置上笑道。
“我可沒時間窩裏橫,隻是見到了日月饞了而已!你子可真有福氣!”
王牧之覺得話裏有話,他扭頭看了眼林千載,林千載收了架勢,沒有出聲。
“穀主,你先到的常平國其他人呢?”
穀主歎了口氣,前言給王牧之聽,後半句明白衝著林千載來的。
“其他人?誰知道啊!目前也隻有你的那幫來了而已!一到晚的在這裏待著,不過那兩百士兵殺的還真的爽,我們沒選上也就罷了,當個看客也能被幹掉!”
“行!那我們先去了!”
王牧之拱手行禮,便拉著林千載一同離開。
林千載扭頭看向這個穀主的時候,後者指了指腦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二人下了山,林千載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王牧之糾結了半,一拍大腿停下來道。
“前輩!您要是覺得有什麼問題,咱們做掉他算了!”
林千載感覺很詫異,他看著王牧之現在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後道。
“我一個人去就行!這人不能留!”
“哪裏的話!他那營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一起去好了!”
二人折返回去,守營的大胡子們看到來者,有些詫異,還沒開口,王牧之化為雷電,衝了過去,林千載手握長槍直奔那個特殊的營帳。
青花穀的穀主,剛把女子調教好,還沒上陣,就被林千載一槍洞穿,女子躺在床上,驚恐萬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聲,林千載將穀主挑飛落地,雙手掐訣,一手掠奪他的靈力根源,一手燃起猩紅火焰,直接讓這個穀主道消。
女子躺在床上不敢動彈,林千載做完了事情,從自己寶珠裏拿出一條毛巾,遞給了女子道。
“搽拭完,就走吧!看你的樣子,苦熬苦掖過來的!”
女子穿上衣服,跪在林千載麵前,還沒話,她額頭發絲飄了一下,下一刻自己來到了一個城池門口,而她的懷裏,有一包金錠。
林千載出了營帳,定睛一看,王牧之把人全部道消了,驚訝道。
“沒必要全部幹掉吧!”
王牧之用手輕彈寶劍,上麵的血汙好似塵土飛下,寶劍丟回了劍鞘,王牧之這才道。
“哼!不瞞您,這幫家夥,早就看他們不爽,把殺人當惡習!除了就除了!”
林千載感覺有些好笑,反問道。
“那當初認識你的時候,你在幹嘛?”
王牧之臉一紅,咳嗽兩聲道。
“兔子急了還咬人!別我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的是!道長咱們回去吧!”
二人這才沒了後患回了營。
一個在外麵出恭的男人回了營,發現人都不見了,趕緊前往穀主的營帳,他看著地上的一處焦炭,抱著腦袋痛哭流涕,哭累了,他這才開始收拾穀主的東西,發現書桌上有一封信,打開一看上麵隻有十個字。
“千載有日月,此人都可奪!”
…………
歸國之路,沒了符籙,變得十分緩慢,林千載坐在自己花錢買馬車裏,手不停使喚的顫抖起來。
“怎麼了老大!你這已經很長時間了!”
柳相逢按住林千載的手臂,看著麵色暗黃的林千載關懷問道。
“我做了虧心事,被反噬很正常,隻要不掛在顛倒山,難受就難受吧!”
林千載搖了搖頭,對柳相逢沒有什麼隱瞞道。
如果現在有人去看林千載的心湖,絕對會被嚇一跳,整個湖水都在沸騰,荷葉枯萎,荷花凋謝,這是他動手道消其他術士的劫難。
這一劫難就持續了一個月之久,林千載終於恢複了正常,他內觀心湖,一切如舊,這才放心睡起他的大頭覺。
一夜過後,第一場雪悄然而至,王牧之抱來了棉被,敲了敲這個韁繩在馬車裏麵的門,開口道。
“道長!下雪了!有棉被沒有!拿去蓋啊!”
林千載睜開眼睛,拍了拍,擠在自己身邊的大兔子道。
“去接一下!”
“好!啊……剛夢見吃好吃的!”
柳相逢打了個哈欠,爬到了門口,一拉開門,伸手去接,王牧之一看,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