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明,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家夥……冬辰……冬辰……我不要做皇後……你這個該死的家夥,我恨死你了……”我嚎啕大哭,撕扯著自己的聲帶,但是我像是整個世界最孤立的一個,沒有人幫助我。
他是個專製的暴君,像座瀕臨爆發的火山,眼神隨掃,所有迎麵而來的人趕緊顫抖身體跪得老遠,低身伏拜不止!
一路快如閃電,他像一陣旋風般將我扛到了太極殿,粗魯地將我拋在地上,對著殿外的空氣,令人膽寒地下令道:“任何人膽敢進殿半步,殺無赦!”無數抽氣聲被驚起,他用怒得像排山倒海一般的掌風將數扇殿門悉數拍閉。
被摔得疼痛不已的我,來不及起身,就麵對著渾身邪勁十足的他,驚怕像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鑽進了我的腦子裏,啃食著我殘存的天真想法,因為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眸深處的身為男人的赤裸欲望,我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你放我出去——”
“不可能!”他像個冷酷的魔王,清淡的聲音透出決裂的痛苦,漠視於我的哀求,笑得野蠻而狂放:“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本來就該是我的!”
“花舞鳳才是你的皇後!她才是你的皇後!我不是……我不是……”我的眼淚伴著自己逃避他雙手的動作亂飛亂舞。
我不是他的對手,他不用吹灰之力就將我擒住,左手抓緊我的雙手,右手控攬住我的身軀,幾個箭步便由外殿橫穿至內殿。這裏是我們假婚時共同度過的地方,我還記得那一天夜裏,我們躺在了一張龍床之上,他像一個謙恭的君子,忍受著內心的渴望,未曾動我半分,可是今天,一切都已經不再了……
將自己能罵出來的所有髒話都罵了個遍,命運還是不站在我這邊,我被他準確地拋在了柔軟的龍榻之上。見他雙臂一振,寬大的龍袍外衫輕飄飄地被抖落在地。“你逃不掉了!”他惡靈一樣的聲音,打倒了我曾經對他的所有信任。
我曾經天真地以為他會對所有人殘酷,唯獨不會對我,但我錯得離譜。“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家夥……”我恨,恨今天為什麼沒有帶著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如果它在我身邊,我會像自己麵對鐵甲兵那樣毫不遲疑地朝他刺過去!
對我的話恍若未聞,對我的表情恍若未睹,他不怒反笑,像一頭孔武有力的野獸,沒有心誌地將像魔鬼的爪子一樣的巨大手掌向我伸了過來,盡管我手腳並用地反抗,盡管我衝破雲霄地叫喊,身上絲帛被撕裂的‘嘶嘶聲’卻連綿不斷,衣衫被扯碎如雪片一般四下紛飛、散落。
整潔的內殿像我與他兩人的戰場,很快便變了一個模樣。他充溢著血色的眼睛,他粗重的氣息,還有我阻止不了的野性侵犯……我尖厲淩烈的銳利聲音,我彷徨無助的眼淚,我慌亂護住身軀的保護性動作……這是多麼可怖的一個事實,然而更可怕的是,我得不到任何救援。冬辰,你在哪裏?為什麼這一次你沒有及時到達我身邊?為什麼命運要這麼安排?
一切,那麼地蒼白……
我屈辱著,憤怒著,但是無力招架他頻頻像我襲來的雙手……他的手是冰冷的……
“我早就說過你是我的,是你逼我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你!”那麼殘忍的笑掛在他的嘴角,像精明的獵鷹看到了獵物一般,他的眼睛晶亮如雪,又盛著強大的色欲,直視著不著片縷的我!
所有可以遮擋我身軀的物體早就被扔得滿地板都是,我每一寸皓白冰瑩的肌膚,因為接觸到空氣以及內心的恐懼而瑟瑟發抖,無法抑製的羞辱是我思想的全部。
他並沒有放過我,強健的身形以無可抵擋的優勢欺壓過來,強行壓倒我的身體,雙手用力地板開我拚命擋在胸部的雙臂,眯成縫的雙眼悠然張開,肆意地打量著我身上的美好曲線,然後以火熱的雙唇堵住了我不停咒罵的紅潤蜜唇,一隻手穿進我濃密的發,托住我的後腦,迫使我左右偏離躲逃的頭部正視於他,得意之色從他近在咫尺的眼裏傳遞過來。
我嗚嗚咽咽,嘴裏斷斷續續地發出難以忍受的低聲,掙不開他的壓迫,柔嫩有彈性的蓓蕾接觸到他敞開在妖豔紅衫下鐵一樣堅實的胸膛,熾熱的溫度像火焰一樣,劇烈的不適讓我的心跳幾乎僵住不動,泛起陣陣越來越濃的恐懼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