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禦和伊雪沫一起來到吉利首都“倫敦。”
伊雪沫通過車窗欣賞著吉利的美景:“哇~‘吉利’的風景真沒啊!這還是我第一次欣賞到呢,雖說以前我也來過‘吉利’可都是來出差的。不為公事來吉利,還是第一次。”
易冷禦順著伊雪沫的目光看去,著名的“倫敦塔橋”映入眼裏。
這邊他和她在看美景,另一邊她和她聊天。
吉利某酒店裏,夏希一邊和謝幕欣聊天一邊用刀削著蘋果:“幕欣,你累不累啊?坐了13個小時的飛機,我感覺好累啊。不過,為了見到我的偶像,這點累是值得的。隻要能見我的偶像,多少累我都忍了。”
謝暮欣隨手拿起一本放在桌上的金融雜誌:“我還好啦,13小時的飛機我經常坐,所以我不是很累。希希,你既然覺得累,那為什麼不休息呢?”
夏希拿起削好的蘋果吃了一口:“因為我餓了啊,要吃飽才能休息好嘛。這蘋果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嚐嚐?”
謝謝暮欣搖了搖頭,隨手翻看著那本金融雜誌:“不了,我就不吃蘋果了。我還是看看雜誌吧,好好放鬆一下。”
夏希不解的搖了搖頭:“雜誌有什麼好看的?叫我說啊,還是吃最能放鬆。算了,反正跟你也說不明白。吃貨的心情不是你能理解的。”
謝暮欣無語……
與此同時,酒店一樓裏
易冷禦站在服務台前,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和服務員乙交流著:“你好,我之前預計了兩間房間。現在可以把房卡給我嗎?”
服務員乙禮貌的微笑著:“先生,這是您的房卡,請您拿好。祝您住得愉快。”
夜晚的倫敦比起白天來多了許多五顏六色的色彩,各種閃亮的霓虹燈讓整個城市看起來流光溢彩。那些高檔酒店燈火通明,如同天空的繁星,璀璨奪目。
倫敦色彩繁多,它的上空卻一片漆黑,月亮與星星都被厚厚的雲層遮住。本該全是繁星的天空卻隻能看到黑色一片。
伊雪沫休閑的站在窗前,手拿一杯紅酒:“倫敦雖美,卻始終是‘異國他鄉’相比這裏,我還是更喜歡B市。那裏雖然沒有倫敦的繁華也沒有倫敦的昌盛,但那裏有我的家人,有我的朋友。
別人都說隻有來到倫敦就會愛上倫敦,我怎麼剛來到就開始想家了呢,到底是我想家還是我想帶他離開。我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害怕他離開的?
雖然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怕他會因為複仇而離開我的,可我不得不承認,我真的害怕他會離開我,怕他會和我‘一刀兩斷’怕從此與他再無關係。
當初我利用他想複仇的心讓他留在我身邊到底是對是錯?當初我能讓他留在我身邊,現在我卻不能阻止他離開。明晚他就要見到他曾經的愛人現在的仇人了,他會不會因為想報複她而離開我?
如果他真的想離開我,我也無話可說我隻願他可以活得快樂一點,不再受痛苦的折磨。”
同一個夜裏,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心情。
另一間房間裏,易冷禦同樣站在窗前看著碩大的倫敦:“莫琴、謝暮欣,你們噩夢就要開始了,好好珍惜這最後的好時光吧。你們欠我的,我會加倍奪回來,你們讓我受到的痛苦,我也會雙倍奉還。
我之所以會隱忍五年,就是為了讓你們從人生高峰上狠狠的摔下。人站得越高,摔下的感覺就會越疼。你們犯下的罪,你們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第二天。
謝慢慢睜開眼睛,坐起身:“早上了,我為什麼還是那麼困啊!吉利和九州時差是8小時,也就說九州現在才是淩晨,怪不得我那麼困。看來我還要努力的適應啊,出國真不容易啊!”
夏希被謝暮欣自言自語的說話聲吵醒:“暮欣,你‘半夜三更’的吵什麼!我都被你吵醒了。”
謝暮欣嗬嗬一笑:“‘半夜三更’?嗬嗬~你說什麼胡話呢!太陽都出來了,還半夜三更呢。已經早上了,你快醒醒吧。
睡在另一張床上的夏希翻了個身,繼續睡:“早上就早上吧,我不管,我還困著呢。哼~最討厭吵我睡覺了,不管不管,我要繼續睡。
謝暮欣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宴會是晚上八點開始的,離現在還有12小時呢,我還是再睡一會兒。”
夏希唔住耳朵表示不滿。心想:吵吵吵,吵什麼吵,不就是早上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另一間內:
伊雪沫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了一口水:“不知道冷禦他醒了嗎?我要不要去找他一起下樓吃早點呢?這的西餐應該不錯,我就和冷禦一起嚐嚐西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