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強還是取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王亞欣的身上,晚上還是有些涼意的,主要是王亞欣從家裏出來沒有穿外套,而外麵刮起了絲絲的風。
不用,你自己穿吧,你身體還沒完全康複。
給我找點做男人的尊嚴好不好?自從住院之後我就再沒找到一個做男人的尊嚴了。方誌強開著玩笑說著,隨後也接著道:我身體已經基本沒問題了,上次去檢查的時候你也聽到醫生說了,基本康複,藥也可以停了,隻是需要自己慢慢地調理身體,多補,不要勞累就行,所以,你現在大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什麼時候沒把你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王亞欣忍不住笑了笑看著方誌強。
這話裏的曖昧之意兩個人是能感受的到的。
很多時候,比如不讓我牽手不讓我抱。方誌強不要臉地說著。
王亞欣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隻是把方誌強的外套在自己身上裹的緊了一點。
他是一周之前回國的。王亞欣忽然說著。
方誌強知道王亞欣所說的他是指誰,本來輕鬆愉悅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低沉了起來。
方誌強坐在了王亞欣身邊的一個石墩子上,沒有說話,看著月光在池塘裏麵的倒影,從兜裏掏出了一根煙再次抽著。
他回來之後就給我打了電話,我的手機號碼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換過,因為裏麵有太多的客戶,所以我一直都沒敢換手機號碼。王亞欣說到這看了看方誌強,然後又接著道:他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回國了,問我還在上海嗎?說要來看看我。
我掛了他的電話,也把他給拉進了黑名單。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也不想再與這個人之間有任何的聯係。王亞欣淡淡地說著。
早兩天,小宇學校老師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一個自稱是小宇父親的人去了學校看小宇,老師當然是不願意的,因為老師知道你是小宇的父親,所以就攔著沒讓他進去看小宇,他在學校裏麵鬧了一番,大致就是說你隻不過是我後麵找的男人,他才是小宇的親生父親,學校老師最後也拿不準情況,就給我打了電話。我告訴老師,他是騙子,他被學校轟了出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小宇的存在的,也不知道他是從哪找到關於小宇的信息的。反正我知道一點,這個人肯定會纏著我,果不其然,今天我過生日,他找到這裏來了。王亞欣很是冷靜地說著。
方誌強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王亞欣在說。
他是個很要強的人,也一直是個很自信甚至於有些自傲的男人,在他眼裏,他覺得自己比別人都要強,他也覺得這個世界上,隻要他想要的事就沒人能阻止的了,他也必須要去做到。就像當年,他一心想著出國,要出國創業,我不願意,然後忽然就一聲不吭地走了。所以,以他的性格,既然他知道了小宇是他的兒子,他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王亞欣說到這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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