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臉上閃過猶疑,然後說道;“具體要看法庭的宣判,但是可能會在二十年左右。”
“那要是故意殺人呢?是直接判死刑嗎還是無期?”鄭明傑冷冷地看著律師問道。
律師連忙說道:“因為對方受傷也並不算嚴重,我會全力辯護,鄭先生您這邊認罪態度好的話,到時候也會從輕,估計也就是三十幾年,按照實際執行來說,應該也是在二十年左右。”
“去你媽的!”鄭明傑當時直接站起來,帶著手銬腳鐐直接撲到律師麵前:“那一樣都是二三十年,你告訴我有什麼區別!我還不如當初直接殺了他!”律師攤開在桌麵上的記錄本直接被他掃掉一地。
“鄭先生你冷靜一點,我們盡力爭取輕判,少一點是是一旦。”律師無奈地說著。
“你他媽的腦殘吧?不管我怎麼認,最後判的都一樣!你跟我嗶嗶這半天有什麼意義?”鄭明傑歇斯底裏地吼道,“你他媽要是不會辯護,叫我爸換個人過來!”
獄警趕緊衝過來把他製住,隨即帶回監獄,而律師則是一聲不吭,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拍拍灰塵離開了。
鄭明傑死活都不明白,為什麼最後會落得這個境地,他做夢都會夢見,自己還是西裝革履意氣風發地出入各個夜總會各個豪華飯店,可是一睜眼,就看到的是狹窄潮濕陰暗的牢房,到處都是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那些人粗魯而又惡心,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來這裏第一天,鄭明傑就吃了個下馬威。他是享受慣了的,渾身上下都是名牌,結果進來以後就被盯上了,牢頭帶著所有人,把他按住直接被扒了個精光。除了內褲以外,連皮帶到鞋子都被瓜分的一幹二淨。
鄭明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直接撲上去要跟牢頭玩命,結果牢頭一揮手,鄭明傑根本反應不及,被人拿著破床單捂住頭,隨即雨點一樣的拳腳就全部招呼到身上來。鄭明傑殺豬一樣慘嚎起來:“救命啊!殺人了!”
“我靠,還敢叫!”牢頭一聽,“給我繼續打,打到服為止。”
結果就是管教聽見動靜跑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鄭明傑渾身上下光溜溜隻剩下內褲和襪子,雪白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站都站不穩了,被幾個人硬拖著的。他趕緊問道:“這怎麼回事?你們幾個,我警告一句,不要給我動私行,否則全體關禁閉!”
“沒有!”本來耀武揚威的牢頭,一下子笑的像朵花一樣:“報告管教,新來的犯人說是要洗澡,結果在水池那邊摔倒了,我們見義勇為把他扶過來的。”
鄭明傑剛要說話,牢頭頓時一個陰狠的眼神,旁邊一個聲音也在他耳朵邊上陰沉地說道:“剛才隻是熱身,敢打小報告的話,晚上你就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鄭明傑疼的渾身直哆嗦,含著眼淚,半天隻能說出來一句:“我是摔倒了,被他們扶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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