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不悔在天上看著樊雲嶺的狠辣手段,恨得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指著樊雲嶺發著血誓,說完右手猛地斬斷自己的左臂扔下天穹。
那斷壁呼嘯著從九天而降,不一會就化成一個巨大的火球向四聖星壓下,灼熱的氣息吹得全球的空氣不斷扭曲著。
轟!就在火球要砸向地麵的時候突然炸開了,炸開的斷臂立即化成一片白光罩住無雙郡。白光一罩下,凡是孫家血脈的修士立刻被吸入無雙郡。天門宗內居然還有數百道身影被吸了去!
“別讓他們跑了!都給我打!”
樊雲嶺一看到宗門內飛出數百道身影,立刻下令斬殺了那些人,如此舉動嚇得門內人人膽寒,就連錢寧郝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小子!你給我等著!”
孫不悔自斷左臂護住無雙郡後,那斷臂處又長出了一條新胳膊,臉上痛苦的神情更盛了。
“孫家後人聽令,殺光我結界內非孫家的修士,從今天起沒我的允許誰都不許走出這白光外!”
孫家人被吸進無雙郡後猶如驚弓之鳥,哪裏還有心思去殺人,隻得任由那些被籠罩進白光的修士紛紛逃竄。
封順承見這孫家人盡數被白光籠罩住,飛身撲上去就要闖進白光內殺人,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了。
“哈哈!真是一飲一啄啊,想不到如今輪到孫家無雙郡躲進這烏龜殼子了!”
封順承一看到眼前的光罩就忍不住笑了,天上的孫不悔看著這情景,也隻得無奈地搖搖頭。
“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能做到的就這樣了,你們好自為之!”
……
孫不悔的毛臉終於慢慢消失了,一場鬧劇就這樣收場。
“多謝樊雲嶺道友當日的壯舉救下我等,我們後會有期。”
無數修士向樊雲嶺拱手行禮後紛紛離去,就連那些修為通天的老怪也都隆重行了一禮才離去。
“樊雲嶺小友,有時間記得去朱雀大陸的白雲山走走,在下朱啟塵願結交道友這等豪傑之士。”
朱啟塵也向樊雲嶺行了一禮,攜手那道姑往災害發生得最厲害的方向飛去。
樊雲嶺拱手還了一禮,招手叫眾人回天門宗,封修雅俏臉微紅地跟在樊雲嶺後麵,如跟屁蟲死死吊著。樊雲嶺看到她那樣子,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拿出一壺酒來向封順承一揚。
“順承大哥,好久沒和你放開了喝酒了,可有帶來忘憂?”
“忘憂?哈哈哈,是好久沒放開了喝了,烏倫給你帶來了更好的美酒,看看,這就是流漿。”
封順承一聽樊雲嶺要喝忘憂酒,自然知道他心中的難處,說著就從戒指內拿出兩壇流漿酒,一拍開封泥立刻酒香四溢。
“喲?好香的酒,沒想到烏倫還有這一手。”
樊雲嶺接過一壇酒咕嚕咕嚕就往下灌,灌了一個差不多氣絕才打住,嘴裏讚不絕口。
“城主,這裏還有你愛吃的碳烤雷犀。”
烏倫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大把香噴噴的烤肉串。
“哎?你們那裏都過了千年了,你居然還記得我愛吃這個?”
樊雲嶺一看到那些烤肉一把全奪了過來,立即忘情地擼著肉串。
“這有啥稀奇,守刑星上的人們年年祭拜城主的雕像,用的就是烤雷犀。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想得來出的,估計是那些年城主經常逛的美食店的老板吧。”
封順承灌了口酒,看著樊雲嶺在忘情地擼串,然後裂開嘴一陣壞笑。
“兄弟?我說你不會一見麵就隻顧和我喝酒吧,看你這樣子居然沒點別的什麼事?”
樊雲嶺聽了封順承的話又使勁擼了一串,接著又灌了一口酒鼓著腮幫子咀嚼著,回頭看看像尾巴一樣吊在身後的封修雅,無奈地搖搖頭大踏步走向山門。
“哈哈哈……”
封順承看到樊雲嶺那窘迫的樣子,心中了然,笑了笑趕上去,右手拿著酒壺勾住樊雲嶺的肩膀。
“哎呀!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兄弟是在為這些事情煩惱。走,我們且回我們的雜役弟子洞府去瞧瞧,然後我再和你慢慢聊。”
封順承說著突然提起樊雲嶺一閃,把眾人都撇開了。
樊雲嶺噗地一下吐掉嘴裏的草枝坐了起來,有些不解地問封順承。
“怎麼修雅會看錯那本書呢?”
“那本書是孫覺道送給我族老祖的,你說那本書可靠嗎?你就打算一直問我這些無解的問題嗎?我原以為你打算向我們天怒族提親呢,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都三個了。”
封順承喝了一口酒,又一臉壞笑地望著樊雲嶺。
“大麻煩!丫頭她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還是先想想怎麼恢複我的修為吧。”
樊雲嶺一想起自己又多了一個美貌如花的道侶就覺得頭大,和封順承在那洞府裏呆了半日,又向連成魁道場走去。天怒族抓來整整五萬人,估計現在錢寧郝正為眾人奪回靈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