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多出的五千匹戰馬給你們預備著替換病馬。袁大人有令,明天出征,地點會在今晚給出錦囊,錦囊裏有指示。”
“來人!驗貨!”
樊雲嶺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軍備自然歡欣鼓舞,立即招來所有將士把東西分發了下去,然後叫他們檢驗手中的陌刀。
“拿你們手中的陌刀試著砍一下你們平時用的軍刀!”
那些士兵接到命令,都有些疑惑地望著手中的怪刀。這刀渾身烏黑沉重,刀柄三尺長,刀身六尺,刀身寬二寸,開兩刃,一麵有刀脊一麵有一條凹陷的血槽,刀尖又開有一線直下一尺,把刀尖分成兩衩,看起來就像蛇信子一樣令人生畏。
這刀拿在手上倒也十分趁意,是步戰馬戰的利器,特別是刀尖開了一線用於減震,猛劈任何硬物都不會反震虎口,甚是巧妙。
疑惑歸疑惑,那些將士還是紛紛對著昔日的佩刀紛紛砍了下去,隻聽得一聲脆響,那些佩刀紛紛被切斷了!
“別看這刀渾身黑不溜秋,刀刃的鋒利遠非你們所能想象,從今以後還望你們待刀如妻!準備戰鬥!”
樊雲嶺一句待刀如妻,逗得在遠處觀看他練兵的封修雅咯咯直笑。那些士兵拿到如此利器,一個個揮舞著烏黑陌刀狼嚎不止。
“將軍威武!殺!殺!殺!”
……
當天晚上,樊雲嶺收到一個錦囊,目標就是百裏外的劉虛覓地盤高查鎮,鎮守的是劉虛覓的表弟魏昃。收到錦囊的樊雲嶺立刻下令三更造飯,四更時人馬禁聲,悄悄出了營直奔高查鎮,來到高查鎮時天才蒙蒙亮。
守將魏昃見這敵軍突然出現,著實被嚇了一大跳。幾年來袁騰飛部不斷吃敗仗,幾乎沒主動出擊過,隻有被壓著打的份,難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啦?被嚇著的魏昃慌張上馬率部出營抵抗,不想一個照麵下樊雲嶺也不發話,揮手就叫進攻,身先士卒的他騎著馬赤手空拳就往前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我不殺無名之輩,何況你赤手空拳!”
樊雲嶺也不發話,衝著還在廢話的魏昃拍馬而去,一照麵一探手就擄來魏昃,一手夾過其脖子一手按頭使勁一扭,咯咯一聲魏昃立刻斃命。
“你們的主將都死了,還要抵抗嗎?繳械不殺!”
樊雲嶺把魏昃的屍體望地下一摔,衝著那些還沒回過神來的士兵一大吼,直吼得戰陣中嘩啦啦傳來兵器落地的聲音。
“好你個袁騰飛,還想試試我,也好,我們進駐高查,以後我們的營部就在高查了!”
樊雲嶺看著手下綁縛了那些降卒,在馬背上大手一揮率部進入高查。進入高查鎮安頓好,樊雲嶺立刻叫來傳令兵,叫傳捷報,順便給了傳令兵好些圖紙和一封信。袁騰飛收到捷報還沒高興夠,打開那些圖紙和樊雲嶺的信一看,差點沒癱倒在地。
“奶奶的!打造這些東西得廢多少錢財!”
樊雲嶺才不管袁騰飛抱怨的什麼,進駐高查後就整頓軍紀加強訓練,時不時帶隊騷擾劉虛覓部,每戰皆捷。沒過幾個月高查周邊就被樊雲嶺部慢慢蠶食出一個莫大的地盤,劉虛覓部也被逼得一退再退。袁騰飛這些年來總算揚眉吐氣了一回,士氣漸漸高漲了,還白得一塊地盤,喜得合不攏嘴,竟不再抱怨樊雲嶺叫打造的許多軍械。
在高查鎮打出一塊地盤後,樊雲嶺安頓好一切就開始圍繞著高查鎮四處遊曆探查,暗中查訪著一切,順便派出部下滿天下收羅著那些流浪的孤兒。
一天樊雲嶺照例遊走到一高山上,正想登頂查看周邊地形,不想在半山腰時被一物絆了一下,差點沒摔下山去。氣惱的樊雲嶺飛起一腳想踢飛那物,不想那物卻是極沉極硬,磕得他腳疼得厲害。
“嗯?到底是什麼沉重古怪的東西?”
樊雲嶺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根通體紫紅色的棍子,長短粗細正合適,仿佛是特意打造的兵器一般,從地裏露出了半截。
“好兵器!”
樊雲嶺一看此物高興得合不攏嘴,下山後的他正愁著去哪弄來一像樣的武器,畢竟沒了修為,他都催動不了任何法寶,凡間的兵器於他來說還是太輕了些。樊雲嶺一看到這紫棍正合心意,急忙上前一把抽出,剛好是一根八尺長棍,掂了掂還挺沉。
“不錯,得有兩千多斤重,正合適我。”
樊雲嶺提了棍迤邐上了山頂,手搭涼棚眺望著千裏大地,往西邊望時正好望見了一處軍營,軍旗上大大的劉字隱約可見。
“呃?難道是劉虛覓?我且下山走一遭。”
樊雲嶺觀察了半天地形,在山頂寫寫畫畫了半天後提著棍望那軍營走去。大半天後,腳速極快的樊雲嶺已來到了那大營門外,提著棍的樊雲嶺一棍指著那些守門士兵囂張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