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修看到那旱魃王說話間不斷瞟向樊雲嶺,瞟著他手中的那根紫棍,不知道它到底在打些什麼主意,隻得加大靈力輸出以防不測。
“白前輩,可否把我放入光芒內?”
樊雲嶺一看白莫修三人快支持不住了,突然很想進入那光芒內,看看能否有下手的機會。
“我也要進去!你們能做到嗎?”
封修雅看這情況極為糟糕,也急忙請願。
“可以是可以,萬一我們鎮不住它,你們將會立刻喪命!”
“好,走!”
樊雲嶺一聽說可以,立刻催促著封修雅,緊捏著手中的紫棍就要大幹一場。
“小小螻蟻也妄想除掉我,門都沒有!待我破了這鳥光,就先殺了你們幾個!”
旱魃王一聽說樊雲嶺要進入光芒內,突然急了眼了,在光芒內怒吼著奮力掙紮著,強大的力量立即震得黑白無常受傷吐血。
“前輩挺住!我們這就進去!修雅!把我扔進去,快!”
此刻樊雲嶺正由封修雅抱著飛向光芒,一看天上黑白無常受傷,急忙敦促著封修雅把他扔出去,隻求盡量快一步。
“不!不……你不能進來!滾開!”
那旱魃王一聽見樊雲嶺要求把自己扔進光芒內,終於慌了神,又更加奮力掙紮著,也不知道它到底忌憚著樊雲嶺哪些東西。
“它怕我,快些!”
封修雅本來想著樊雲嶺修為盡失,不知道冒這個險會有什麼後果,一看那旱魃王對樊雲嶺頗為忌憚,一咬貝齒雙掌一推,猛地把樊雲嶺送了出去,嗖地一下把樊雲嶺射入光芒內。
“你這怪物!敢吞我無數兵馬,去死!”
樊雲嶺一入光芒靠近旱魃王,立即掄起手中的紫棍向著它那巨大的身軀猛擊!
“叱!”
樊雲嶺沉聲一喝,一棍猛掄下去,那棍身一接觸到旱魃王的身軀,突然如利刃切豆腐一般切開了旱魃王的身體,一個巨大的傷口異常醒目,正汩汩往外流著暗紅色的血液。那紫棍一沾染上旱魃的血液,突然通體發紅發光,棍體發燙得令樊雲嶺握棍的手滋滋而響。
“怎麼會這樣!”
樊雲嶺一棍擊傷旱魃,本來正暗自高興,不想那紫棍卻燙得他險些脫手扔掉紫棍,不由得暗呼,接著雙手更加大力地握住紫棍。
“小嶺!別撒手!”
封修雅隨後趕到,急忙搭手在樊雲嶺身上,為樊雲嶺激出一層防護罩護住全身,接著從戒指內拿出數粒丹藥捏成粉灑到樊雲嶺身上治療那些燙傷的皮膚。
白莫修一看旱魃王那個巨大的傷口居然無法愈合,精神振奮間又加大了幾分力量。
“老黑,老白,有戲,咬咬牙再堅持一下!”
黑白無常也看到了一絲希望,突然咬破舌尖逼出一口精血噴灑出去祭天祭地,接著猛然加大力量維持光芒。
“白大哥你放心!我們黑白無常就算死也不會讓我們的恩公出事!”
樊雲嶺一得封修雅的幫助,全身痛苦立減,雙手也不再畏懼那滾燙的紫棍,緊緊握住紫棍對著封修雅大吼。
“修雅!把我拋上去!我要劈開這怪物的頭顱!”
“不要!你這小東西哪來的紫陽血晶神棍!不要,滾出去!”
那旱魃王一聽說樊雲嶺要劈開它的頭顱,再也無法淡定,在那光芒內極力掙紮著想舉起手來護住頭頂,奈何竟無法動彈。
“修雅!快!那裏!”
封修雅一看樊雲嶺目光盯著的地方立刻醒悟,雙掌猛地一推就把樊雲嶺推得如一顆炮彈向著樊雲嶺盯的那地方射去!
“不!你要幹什麼!你不能!不能……”
旱魃王本來以為樊雲嶺要攻擊的是頭顱,好不容易把一身力量都調集到頭部強化了身軀,沒想到樊雲嶺卻突然向著它的心髒部位射去,挺著紫陽血晶神棍如一支利箭向它的心髒紮去!
啵!隨著旱魃王絕望的叫喊聲,樊雲嶺如一支利箭猛地射入它的胸膛,接著從它的背部猛穿了出來,棍尖上正頂著一顆紫色的巨大心髒。
汩汩……汩汩……那心髒一飛出來兀自跳動不止,旱魃王巨大的身軀終於嘩啦啦崩潰了。
“錢……錢……不……不……”
那巨大的旱魃之心一飛出來沒多久,上麵突然幻化出來一個虛幻的身影,是個微胖的中年男子。
“是他!”
白莫修等人一看到那虛影不由得驚呼了出來,接著突然無法往下繼續說話,似乎被某種禁製製止了他們說話。
“你是誰?為什麼要化成旱魃想要亂世?”
樊雲嶺一看到那虛影,看到他的模樣總覺得在哪見過,不過很快那些記憶都被神秘的力量弄模糊了。
“你不能……不……”
那虛影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奈何棍尖一直頂著那巨大的心髒,棍上一直傳出神秘的力量不斷損耗著心髒的生機,那巨大的旱魃之心很快就化成了一顆晶瑩的心形紫寶石,接著那虛影也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