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僅過去了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內,樊雲嶺便是看到那些攀爬在大樹枝上的藥屍居然被直接丟了出來。
樊雲嶺的眼睛看過去,看到那強勁的風暴,形成的風刃,居然直接將那群藥屍的身體給切割了開來,然後吹得四散紛飛。
天空之上刮起的這無名風暴以及那流動在沙漠之上的流沙,在此刻合並在了一起,居然變成了一場小型沙塵暴。
在見到這一幕的場景,那群烏鴉頓時瘋狂的呱呱叫了起來,作為妖獸,它們比普通人更加清楚,這種小型天災有多麼的恐怖,那是足以將任何一種堅韌,肉體都給瞬間絞碎的存在。
雖然說這群烏鴉本身並沒有靈智,但是它們本能的會畏懼那些可以威脅到它們生命的力量。
在樊雲嶺緊皺眉頭的目光之下,那一大群的烏鴉瞬間朝著遠處飛離而去,隻留下還停留在半空之上的樊雲嶺。
樊雲嶺少了那群烏鴉的身體做支撐,他的身體也最多隻能在半空停留幾個呼吸,旋即便是會掉下去。
畢竟現在的樊雲嶺,可沒有辦法可以做到淩空飛行的程度。
這時樊雲嶺的眼睛,朝著大樹的頂端看了過去,卻見的那一名清麗的少女,在這個時候一步步的走了出來,她的身體包裹在這一層沙塵暴之中,好似沙漠的女王一般。
令得樊雲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是,原本佩戴在那少女半邊臉上的麵具在此刻居然掉了下來,露出了她臉上那醜陋的胎記。
這時的樊雲嶺看見荷清清伸起了一根手指頭,指向了樊雲嶺這個位置。
在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有的隻有死一樣的沉淪。
那一次的天災·夜雨,同樣是屬於二十年境,但是準確來講,卻是已經接近了二十七年境天災。
在所有二十年境的天災之中,也屬於拔尖的存在。
而這一場枯骨流沙,撐死了也就二十二年境,和樊雲嶺上一次遇到的那一場夜雨,完全就比不了的。
當然,現在的樊雲嶺可不會糾結這兩種天災,到底孰強孰弱,他更在意現在自己的生死存亡。
隻聽見唰的一聲輕響,原本在短時間內可以懸浮在半空之上的樊雲嶺,瞳孔驟然一縮,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隨即他便是看到,那一道猶如是龍卷風一般的沙塵暴,居然朝著他這個方向逼近了過來。
並且在這一場沙塵暴那驚人的旋轉速度之下,居然有著數十上百顆沙球,攜帶著滾滾的威勢朝著樊雲嶺這個方向怒衝而來。
樊雲嶺眼神變得愈發的寒冷,在他雙手間手握著的那兩柄匕首,此刻透發出了璀璨的光芒,隨即樊雲嶺將兩柄匕首合並在了一起,將它鑄成了一把雙刃流刀,然後樊雲嶺身體旋轉了一下,猛的將那一柄雙刃流刀給記了出去。
好似夜空劃過流星一般,那雙刃流刀的速度無比之快,在那些飛過來的沙球上一劃。
旋即便聽到轟的一聲巨響,一顆顆巨大的沙球在朝著樊雲嶺這個方向怒衝過來的時候,便會被那把雙刃流刀盡數的切割開來,天空之上傳來了轟隆隆的巨響。
在那把雙刃流刀被樊雲嶺記出的同時,樊雲嶺的身體也動了起來,而他爆衝的那個方向正是荷清清所在的那個地方。
擒賊先擒王,隻要將荷清清給抓住,那麼這一場大型的天災·沙塵暴,便會迅速的不攻自破。
而此刻那把雙刀流刃又再次飛回到了樊雲嶺的手中,至於那些怒衝過來的巨大沙球,完全就是被樊雲嶺的拳頭給打爆的,對樊雲嶺的肉體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啊”
然而,就在樊雲嶺即將要觸碰到那個女孩的時候,那個女孩卻在同一時間發出了一聲痛苦的長鳴,似乎,她正在經曆人世間最為痛苦的折磨一般。
樊雲嶺隱約還可以看得到在那個女孩臉上的那一道胎記,就好像貼伏在她身上的蛆蟲一般,會不斷吸取她生命之中的精華。
而也就在那個女孩尖叫的同時,這一場沙塵暴之中的力量變得更加的巨大,那旋轉之力以及狂風呼嘯的力量變得更加的迅猛,一時間竟讓樊雲嶺的身體直接是倒飛了出去。
而那不斷呼嘯的狂猛勁風勁猶如形成了實質般的風刃,不斷切割在樊雲嶺的身體之上,將樊雲嶺身上的衣服切得支離破碎,好像一個叫花子一般。
這如果是普通人在這裏的話,可能會在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內就被這強勁的風刃切割的粉身碎骨。
但是最令得樊雲嶺感到驚訝的不是這強猛的勁風,而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無法動彈,就好像被某種強大的力量給凝固住了一般。
他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的雙手,旋即他的瞳孔驟然一縮,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在這一刻出現了沙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