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嶺師兄,好樣的,你一定要加油啊!”
“又是挑戰,太刺激了!雲嶺師兄,你一定要為我們外院的人爭光才行啊!”
“這次挑戰的居然是樊慕兒,我聽說以前樊慕兒曾經在雲嶺師兄被稱為廢材的時候侮辱過他,當著全部外院弟子的麵要把雲嶺師兄的臉劃破,難道說雲嶺師兄是打算報複樊慕兒了嗎?”
這時一些知道內幕的弟子紛紛議論起來,他們都是外院弟子,其中不少人都見過樊慕兒當著眾人的麵侮辱過樊雲嶺,現在樊雲嶺恢複了修為,那就沒理由不會一雪前恥。
眾人在猜,如果樊言挑戰樊慕雨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那麼樊雲嶺挑戰樊慕兒,那極有可能便是一雪前恥了!
“虎伏深山聞風嘯,龍臥淺灘等回潮,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東山再起時!”
“樊慕兒,你敢接下我的挑戰嗎?”
樊雲嶺臉色毅然的盯著樊慕兒大聲喝道。
“嗬嗬..就憑你,我樊慕兒又何曾害怕過你?”
樊慕兒站在高高的觀台上,嘴角發出低沉的冷笑。
此刻兩人劍拔弩張,樊雲嶺和樊慕兒對視在一塊,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雪前恥的戰意。
“好啊!就是要這樣,雲嶺師兄,我們支持你!”
觀眾席上的眾人大聲呐喊為樊雲嶺打氣,他們全都是外院弟子,對於高高在上的內院弟子有著抵觸的情緒,再加上他們都清楚樊慕兒那蠻橫的性格,心中早就積怨不少,此時有樊雲嶺願意出手挑戰她,那絕對是他們巴不得的事情。
“雲嶺,冷靜一點,這場戰鬥無論對你還是樊慕兒都不會任何好處。”
看著觀眾席上熱情高漲的弟子們,樊雲嶺和樊慕兒兩人更是劍拔弩張,大長老隻好親自站出來勸解道。
“這場挑戰不要接,慕兒。”
另一邊的觀台上,臉色蒼白的樊慕雨出現在了樊慕兒的身旁,拉著她的手沉聲說道。
“有點意思,沒想到今年的外院弟子都要騎著內院的人以下克上,哈哈,真是有趣。”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樊亦非嘴角微揚,沒想到今天的外院考核居然讓他看到了這麼多有意思的事情,先是樊言挑戰樊慕雨,現在又來樊雲嶺挑戰樊慕兒,以下克上,真是有趣極了。
“嗬嗬,如果現在退步,那我當初所受的恥辱應該找誰償還,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找的人隻有樊慕兒,大長老,按照逍遙宗的規矩,這是我提出的條件,如果你要阻止的話,那就去找執法長老親自來吧。”
樊雲嶺握緊了雙拳,嘴角冷笑著說道,此時的他一腔熱血,身體早就已經不聽他的大腦使喚。
“姐姐,這是我當初犯下的過錯,所以,這場戰鬥我不能逃避,就這一次,原諒我不能順從你的請求...”
樊慕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看著下方戰意盎然的樊雲嶺,她狠下了心,腳下一踩,直接從這觀台上跳了下來。
“樊雲嶺,我接受你的挑戰!你還記得之前的約定吧,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跪下,向我大喊三聲“對不起!”!”
樊慕兒落到比武台上,拔出腰間的紅色細劍指著樊雲嶺的方向大聲叫喝道。
“來吧,樊慕兒,今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樊雲嶺抓起手中的青鋒劍一躍而起,落到了比武台上,和樊慕兒相對而立。’
“剛才你說的話一句不剩還給你,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當著眾人的麵跪下,向我大喊三句“對不起!”。”
樊雲嶺漆黑的雙眸緊緊盯著樊慕兒,眼神中充滿了戰意。
樊慕兒冷冷笑了一聲,不屑的回道:“我不會和姐姐那樣有任何的留情,今天這裏將會是你的葬身之地,樊雲嶺。”
當她再次回想起那天被樊雲嶺壓在身下,又在旅店中被他看光的身體,無論如何,樊雲嶺都是她心底的一根刺,如果不除去的話,她每晚都徹夜難眠。
“嗬嗬,那就來試試看吧,堂堂逍遙宗的內院天才,是如何被一個廢材給打敗的。”
樊雲嶺嘴角揚起冷冷笑道,輕盈的月牙白袍隨風揚起,半場的黑發披在他的肩上,精致的臉上刻著冷漠。
他早已經不是那個逍遙宗的廢材了,現在不會是,將來也不會是,從今天開始,他將走出當年廢材的陰影。
而走出這片陰影的最後一步,那就是將麵前的樊慕兒給打敗。
大長老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瞬移到比武台上,既然兩人執意要比,那麼他也沒得選擇,手中出現一道白旗,擔任起裁判的位置。
“雲嶺,如果你輸了,那便是輸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會為你的精彩戰鬥而喝彩,但樊慕兒輸了,那她便會從直係天才的神壇跌落,墜入深淵...”
大長老將心中的雜念甩開,舉起了白旗,喝道:“樊雲嶺挑戰樊慕兒,挑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