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徐磊嘴裏大聲喊道。
“給我掌嘴。”劉夫人看著又大聲的喊到。
隻看見兩個下人,聽了劉夫人的話,一個下人按住了徐磊的肩膀,另一個下人一直用手打著徐磊的嘴巴。
徐磊十分痛苦,可是並沒有人能夠來救他,他隻能忍著,他十分的堅強,努力的不發出一點的聲音,他沒有期望任何人去救他。
張晉在旁邊看著徐磊被打的樣子,十分的高興,得意的笑容爬到了張晉的臉上。
張晉心想:這次你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你要是再敢對我不敬,我就狠狠的罰你,你可是爹爹帶回來的野孩子,憑什麼可以比我厲害。
“都給我住手,全部給我住手。”這個時候隻聽見張碩的聲音傳了過來。
兩個下人聽了聲音,連忙扭過了頭,看到了張碩走了過來,他們心裏十分的害怕,連忙放開了徐磊。
張碩看到了徐磊,他連忙走到了徐磊的旁邊,他看著徐磊被欺負的樣子,十分的心疼,連忙抱住了徐磊。
“你們在看什麼,為什麼要打他這一個小孩子?”張碩生氣的對劉夫人說道。
“侯爺,你不要這麼生氣,不是我們打他,而是他欺負我們家晉兒,我實在是看不過去,所以我就讓這兩個下人來教訓他一下。”劉夫人走到張碩的旁邊,裝作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對張碩說道。
“他欺負晉兒,別以為我不知道,晉兒欺負他還差不多,他哪有那個膽子去欺負晉兒,你成天把今兒護成個寶,還有誰可以欺負他呢?”張碩聽到了劉夫人的話,大聲的對劉夫人說到。
“侯爺,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晉兒可是你我的親生骨肉,我不護著他,誰護著他呢?”劉夫人聽了張碩的話,對張碩說道。
“你這是溺愛,早晚有一天,接著孩子會被你寵壞的,,你就這麼繼續慣著他吧。”張碩對劉夫人說道。
這次肯定是這,十分的無奈,劉夫人一直都護著張晉,張晉要什麼,劉夫人都會滿足他的願望,而張碩認為劉夫人這樣做並不對,這並不是對張晉的愛,而是在害他。
張碩說完了話,十分的生氣,於是,他抱著徐磊便走開了。
“把這藥敷上去吧!這樣你就會不疼了,好受一點。”張碩拿出了一些藥,把它遞給了徐磊,對徐磊說道。
徐磊看著張碩,他的心裏有一點害怕,不過他還是慢慢的接過了張碩手中的藥。
從小到大,全家上下就隻有張碩一個人對徐磊好,所以徐磊隻為張碩一個人所用,其他的人,他誰也不管,他也沒有必要管,因為跟他沒有一點的關係,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生活環境,養成了徐磊這麼孤言寡語的性格。
在一個破房這裏,
眾多的難民,都跟著樊雲嶺來到了這裏,他們在這裏暫時的定居下來了。
在樊雲嶺和丁暮雨他們的幫助下,大家都有飯吃了,也有地方住了,他們十分的開心。
一個難民看著樊雲嶺,走到了樊雲嶺這邊。
“這位小兄弟,是你救了我們這一幫人,我們內心萬分的感謝,我們這幾個人都十分的感謝你,幫我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老桑對樊雲嶺說道。
幾個難民在一個姓桑的帶領下,走到了樊雲嶺的旁邊,他們十分的感謝樊雲嶺,想要給你講跪下來,樊雲嶺看到了他們,他連忙走了過去,拉住了那些人。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你們不用太在意了。”樊雲嶺連忙對那幾個人說道。
“對了,這位小兄弟,你幫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十分感謝,我是老桑,這是老李,小王,老孫,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老桑對樊雲嶺說道。
老桑一個個的指著旁邊的人,為樊雲嶺介紹到。
“這個呀,我叫樊雲嶺,你們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樊雲嶺聽了那個人的話,笑著對他們說道。
“樊雲嶺?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小王聽了樊雲嶺的名字,自言自語道。
突然他又想起來了,上一次的天北地國比賽,好像就是一個叫樊雲嶺的人,贏得最後的比賽。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上一次天北地國比賽贏到最後的人,你就是那個樊雲嶺,是不是?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小王想到了樊雲嶺,激動的對樊雲嶺說道。
“是真的嗎?樊雲嶺小兄弟,果真就有他所說的那樣嗎?”老桑聽了那個人的話,十分的驚訝,對樊雲嶺說道。
“沒有,不敢當不敢當,樊雲嶺隻是是僥幸才……”樊雲嶺對他們說道。
樊雲嶺聽了那個人的話,他實在不好意思,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會記得他。
“果真是這樣,樊雲嶺小兄弟,你不嫌我武藝高強,還這麼善良,我們這些難民遇到你真是我們的大幸,我決定了,以後我們就聽你的,這些人也都聽你的吩咐,隻要你有什麼,我們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老桑看著樊雲嶺,真誠的對樊雲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