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門口時,我看到澤瑞斯正對著電腦在說什麼,旁邊是主辦方工作人員,一直等到對話結束,我才走進房間。
“澤瑞斯。”
“剛剛Ann在勸我退賽,我拒絕了,你很失望吧?是,這個冠軍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不過,我也不會讓惡人得逞。”
以我之前的了解,澤瑞斯雖然個性張揚,不過也談不上爭強好勝,這次估計是一口惡氣不舒不爽。
雖然她不給我好話,但此刻她說什麼,我也不打算跟她計較了。
“喝點東西吧,清熱祛濕的,食材都是之前向節目組要的,不會有毒。”
鮮榨的梨汁,藕汁,荸薺汁,麥冬汁,鮮蘆根汁,小時候發燒上火媽媽就會給我煮這個五汁飲,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我才不稀罕喝你的東西!”
澤瑞斯揚手就要打翻我手裏的杯子,幸虧我眼疾手快護住了。
“你不喝算了,我本來也沒愧對你什麼,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自己喝了一口五汁飲,雖然我理解她現在的心情,但也不代表我就總是要熱臉貼她冷屁股。
“你……哼。”
澤瑞斯氣的瞪了我半天,也隻是哼了一聲不再作聲。
“你……真覺得是我害你嗎?”
“怎麼不是?”
澤瑞斯撇了我一眼,
“咱們兩個本來就有過節,薔薇是你摘的,花膏是你取的,你身上還有刺梨味,你又跟紀梁有過一腿,我怎麼不懷疑你?”
“……”
這麼一說,的確我作案動機有了,作案條件也有了,群眾基礎還給力,這可真是啞巴吃黃連了……
幸虧我不是啞巴。
“真像你說的這樣,那我一旦動手誰都看得出來,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捅你一刀,就不會濺我自己一身血了嗎?再說,我也不至於為了害你賠上自己。”
“……”
澤瑞斯看了看我沒說話,看來應該是冷靜下來,能聽進去人話了。
“況且我去看了,隻有你和蓓莉的花膏中帶了刺梨,那些就是有目的的行動了,可我裝好瓶之後就回來了,根本沒法準確的將帶了刺梨的那瓶送到你手中。”
“你是說……”
“我也不確定,但是昨天下午她是單獨呆在我工作間的,可惜……我調香不喜歡被拍,就把攝像頭都關了,所以這都隻是推測,沒有證據。”
“那我就還是懷疑你,誰讓你那麼壞?”
澤瑞斯給了我一個白眼,小嘴欠欠兒的。
“我怎麼就壞了?你再給無理取鬧信不信我現在就抽你?”
我揚起手來就要打人,澤瑞斯往旁邊一躲,
“你欺負我現在沒力氣還手是吧?”
“對,怎麼著?還有啊,你罵我的事還沒完呢,我給你好好記著。”
“呸,我怕你啊……”
你一言我一句的氣氛不知不覺就好轉了許多,我了鬆了口氣,不管嘴上怎麼說的,澤瑞斯心裏總歸沒那麼恨我了。
“那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好轉了嗎?”
我試探著問了一句,澤瑞斯拿起我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口,
“其實我也做過脫敏治療,雖然效果沒那麼明顯,但多少也管些用,不至於毀了前程。”
“那就好。”
我心裏默默鬆了一口氣。
“對了,你刺梨過敏的事情,知道的人多嗎?”
澤瑞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