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三宅鱈美應該不至於變態到殺人吧?
接著,我就收到了紀梁的電話。
我瞬間一點成就感也沒有了,紀梁他又早就知道了,甚至還找到了。
我在心裏念叨了莉莉安一下,你那個大神也不是獨家揭秘嘛。
一到乘颸,紀梁就滿臉壞笑的看著我。
“人呢?你怎麼找到的?”
“人安迪已經帶走了,這是證詞,簽字畫押過的。”
紀梁推過一個文件夾,我打開一看,過程之詳細,文筆之樸實,情感之誠懇,我真想拿去競爭諾貝爾文學獎。
“至於我怎麼找到他的,還不是你放了人家鴿子,所以我百無聊賴開著車兜風,路上撿的。”
撿的?我真信了你的邪。
“那我這屬於忒有先見之明了,你以後可得什麼都聽我的。”
我合上文件,準備拿去跟肖真做生意,紀梁一把拉住我,剛好坐在了他的腿上。
“幹什麼?白日宣yin。”
“過幾天再去,晚不了,你前腳跟人家說的好好的,後腳就要去賣東西,人家會以為你套路她的,不好。”
我轉了轉眼睛,也對,反正就算不上訴,宣判也得五六天,我就等上他個四五天。
正事兒說完,紀梁小眼神曖昧的看著我,手也舍不得放開。
“你別亂來啊,我們老家……”
“我都打聽了,你們老家才沒那個風俗,我不僅打聽了下苑縣裏的風俗,每個村兒的都打聽了,就沒有那麼一說,就算是有,也是結婚前一晚上不能見麵。”
“……哦,這麼回事。”
我裝傻。
“所以,你是打算今天就跟我結婚呢,還是先……一下?”
“還是先上班行嗎?”
“我現在就下班。”
……這個臭不要臉的。
他原來在聖彼得堡同床共枕一個多月都不碰我的自製力去哪裏了?
我看了看紀梁這辦公室,桌子椅子沙發……
“我不想在這兒,你趕緊省省吧。”
我想推開紀梁站起來,卻被他一下子按到桌子上吻住了唇。
“你……嗯……”
後背硌得慌,我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紀梁心領神會的將我抱起來走向辦公室另一側的門口。
門一打開,我看著裏邊整潔的陳設,完全就是一間完美的大臥室,幹什麼,在辦公室裏加這麼一個隔間,方便行事嗎?
“你說你在這裏潛過多少人?”
“就你一個正在進行時的。”
“……”
紀梁吻著我的唇……
“紀梁……”
我情不自禁的摟住他的脖子,輕喚他的名字……正是情到深處時,手機忽然響了。
這聲音差點給我掉了魂兒,紀梁十分不滿的等著我,撿起跟外套一起掉在地上的手機就要關機,我瞥了一眼,聞笛!
我趕緊搶過手機來,
“別別別,我先接一下,就一下就一下……喂,聞笛,你回國了?”
“莫離,我想跟你談點事。”
“什……什麼事啊?”
“合作,不知道你有沒有……”
“有!”
我一腳將紀梁踢了出去,他一下子就滾下了床,
“你說在哪裏見麵?我過去找你。”
我一邊說一邊穿衣服。
“就鳶甄吧,我等你。”
“好,我馬上到,一會兒聊,拜拜。”
我掛上手機,急忙撿起地上的鞋子和外套,回頭看了地上被我這波操作弄的目瞪口呆的紀梁一眼,
“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啊!”
我匆匆趕到鳶甄,聞笛並沒有到樓上包間,隻坐在一樓的窗邊喝茶,見到我來起身相迎。
“抱歉,我這一個月各種事情亂七八糟的,連你回來了都不知道。”
我慚愧致歉,聞笛抿了抿唇,
“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
“……”
哦,我差點忘了,紀梁的厲害外公可不就是聞笛的爺爺嗎?再怎麼不來往,身邊人也是認識許多的,聽到什麼也再正常不過。
“真羨慕你和表哥的感情。”
我淡淡一笑,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幸福,你隻是遇到的晚些罷了,其實如果可以選擇,我也隻想平平淡淡的。”
隻能說是能夠選擇命運的機會遠遠少於被命運安排的無奈,隻不過,無論命運怎麼安排,我們還是選擇了相愛罷了。
聞笛一笑,
“有了你之後,表哥像個正常人多了,之前他簡直就像個計算機程序一樣,冷靜理智,雖然無懈可擊,但是也夠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