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一來,倒是都把他們給周旋好了,我怎麼辦呀,本來打算靠“鴆”來穩賺一筆的,結果非但沒賺到太多錢,還被三宅鱈美設計,股市低迷,賠了不少,沙龍體驗館開館日期隻能推後到明年。
現在又出來這麼一檔子事兒,這可比三宅鱈美還要過分,一下子帶走了我三分之一產業,這個不是幾個月能恢複的了得,我三十歲以前體驗館都開不了了。
還有就是,前一段時間的網絡暴力,實在是對我影響頗大,雖然不至於給我弄出來什麼毛病,但是實在是讓人失望的厲害,對我的創作欲是個很大的打擊。
從創業到現在,不明不白的網絡攻擊我已經承受了太多次,一次比一次過分不是主要問題,讓人寒心的是,廣大網民根本不長記性,記不住上次是不是誤傷過別人,如果有下次,還會往死裏踩別人。
我不是小強,更不是說隻要能從他們身上掙錢,就不在乎他們說什麼的人,我的忍耐限度已經到了目前的臨界值。
“紀梁,他們都說我,我不想幹了,你養我好不好?”
紀梁一挑眉,把我摟進懷裏,
“好啊,不過你當初是為什麼要做品牌呢?”
說起這個來,開頭還挺荒唐的,完全沒有經過深思熟慮,趕鴨子上架。
“當時是咱們倆第一次鬧掰,我又找不到有前景懂香水的另一家了,我這隻好鳥就找不到好木頭去棲息了,無奈之下,自己種樹,豐衣足食。”
“就這樣?”
紀梁看著我,像聽了一個笑話似的,
“嗯,就這樣啊。”
“那我們為什麼掰了?”
按理說,那麼長時間的事情應該釋然了,可是想起這個來,我胸口還是疼得厲害,畢竟那件事情讓我失去了太多,看清了太多,看清了Iris、e,讓我失去了紀梁,誰也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麼害怕失去他,我覺得天都塌了,緊接著Iris又讓我失去了我第一個寶寶。
那時候可不是給逼到絕境了嗎?
“那時候,Ann舉辦了一場香水沙龍,我想去,你不讓我去,我們就分手了。”
“就這樣?”
我搖頭,
“我說我不去就好了,可是那時候,Iris回來了,你說要跟她在一起,你還說隻是把我當成了她的替代品,強製跟我解約,我要難過死了,後來我好不容易獲得了參加比賽的資格,卻又發現自己懷孕了,當時我就決定不去了,可是Iris怕我因為孩子再回到你身邊,就害我流產了,之後我才去參加了香水沙龍。”
我依偎在紀梁懷裏,說起這些來,雖然知道會讓我傷心讓他難過,但我還是說了,畢竟我們是最親密的人,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任何隱瞞,他想知道的一切我如實相告,我也不允許他再欺騙我一次。
“我當初有這麼過分嗎?Iris又是誰?”
“是我血緣上的姐姐,還有e,生了我就跑掉的親媽,與她重逢,我原以為會多麼感人至深,可沒想到,我們都不按套路出牌,表麵上,她給我機會去參加比賽,實際上卻是為了Iris把我從你身邊弄走,她是我媽媽,不愛我也就算了,竟然還三番五次的對付我,甚至想要我身敗名裂,愧疚一生,我最惡心的人就是她了。”
紀梁聽的雲裏霧裏,
“到底怎麼回事,你仔細跟我說一下。”
“好,就是一開始你是打算讓我去參加比賽的,就是因為e仗著自己和Ann的交情從中作梗,用這個威脅你跟我分開,為了這次機會,你不得不答應了她,其實你沒有愛過Iris,隻是之前她遭受過強暴,精神狀況不太好,一直靠著你愛他的錯覺生活,後來Iris害我流產,你一怒之下把她趕走了,這樣一來她的病越發嚴重,到最後,我們已經冰釋前嫌重新在一起了,她卻忽然自殺了,並以死來指控我逼死親姐姐,e從頭到尾沒為我考慮過一次,那時候更是要拿著Iris的遺囑讓我身敗名裂,你為了我,去找你外公幫忙,可他的條件是你跟元岐在一起。我不想讓你為難,便離開可以一段時間,回來之後,我們就離婚了,你特別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