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紀雲深說的把柄?
我原以為是什麼之前的證據,卻沒想到是他在紀梁公司安插了奸細,這奸細一日不除,破壞力可比陳年舊料大多了。
這次大秀直接關係到乘颸的未來,如果因此毀掉,失信於主辦方,那便不知道何時才能有機會再翻身了。
這也太可惡了。
沒多久,紀梁從浴室出來,換上酒店的藍色棉質睡衣,看著我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麼了?”
“……”
我先讓寶貝自己回房睡覺了,才把手機遞給他,紀梁接過去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看來他也是沒想到的。
“這個怎麼辦呀?”
紀梁搖了搖頭,表示不確定,
“不過既然他發過來了,應該是要談條件。”
我懊惱的歎了口氣,
“他那個人怎麼這麼卑鄙無恥,下回看到他我肯定打死他!”
紀梁看著我笑了笑,
“放心吧,我也沒不是完全沒有對策,也不知道我失憶了,不會那麼肆無忌憚。”
我撅了撅嘴巴,不管他外表怎麼淡定,開秀在即,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肯定內心不會這麼自在。
“我給他打個電話看他怎麼說。”
“好。”
紀梁撥通紀雲深的手機號,響了二十秒左右,電話才被接起來,接起來還不說話,非等著紀梁先開口,這種隱忍慣了的人,好不容易有朝一日小人得誌了,可不是要得瑟上天嗎?
“紀雲深。”
“阿梁啊,這麼晚有事嗎?”
“有什麼話直說吧,你想幹什麼?”
“直說?你命令誰呢?現在是你求我,還以為是我在你手底下討日子的時候呢!”
紀梁聽著聽筒裏的咆哮,厭棄的將手機移遠了些。
“紀梁,這次的東西,對你很重要吧?”
“是很重要,你到底想幹什麼?”
“咱們兄弟一場,我也不想你死的太慘,這麼,你把乘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我,我就把這個給毀了,絕不影響你正常上市,再說了,這麼一來我們成了利益共同體,你的股東怎麼會拆你的台呢?”
百分之二十?
我心在裏罵了他一句娘,這個紀雲深還真有臉張嘴,當初乘颸分崩離析,我花光積蓄才買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張口就百分之二十,現在紀梁手裏也就不到百分之五十,給他一半,那乘颸還不說易主就易主了?
“不可能,我寧可放棄這次上市機會。”
紀梁態度十分強硬,半點餘地也沒留,那頭的紀雲深似乎想到了這個結果,嗬嗬一笑,
“還是那麼精明,兄弟一場我也不會為難你,這樣我可以減成百分之十,畢竟泄密這種事情損人不利己,做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不過你得給我加一樣。”
“什麼?”
紀梁這麼問隻不過是想聽他怎麼答,別說加一樣了,就單是股份,我覺得紀梁都不會給他。
“不貴,你把弟妹……”
“紀雲深!”
紀梁語氣一下子變了,雖然沒有大聲訓斥,不過聽得出壓抑的慍怒,我握了握他的手臂,對他搖搖頭,讓他放鬆一下。
“別急啊,我又不要你的,就玩兒兩天,你也知道圈子裏這麼玩兒的多了,再說,你走了那麼長時間,你以為她是什麼貞潔烈女,這兩年為你守身如玉,早就成了……”
紀梁聽不下去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
紀梁沉著臉看我,把我看的渾身發毛,他不會以為紀雲深說的是真的吧,那可冤枉死我了,
“我……唔……”
我剛要說話便被紀梁按住腦袋用力吻住,接著就傾身將我壓在了沙發上,我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用力推開他,偏過頭去躲避著他的吻,
“紀梁……你別這樣……”
“……我嚇到你了?”
“……”
紀梁深邃的眸子裏帶著一絲慍怒,我搖了搖頭,
“沒有,紀雲深說的那些話,你……”
“我知道,我他媽上回就該廢了他!”
我鬆了一口氣,摟住紀梁的脖子,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信了呢。”
紀梁握住我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傻瓜,怎麼可能?”
我垂眸,撅著嘴巴嘟囔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
紀梁撫了撫我臉上淩亂的發絲,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不在的時候,你受委屈了。”
我搖頭,委屈倒是談不上,就是紀雲深那個蒼蠅一樣的男人圍著我陰魂不散,不過那時候還隻是招人煩,現在已經是讓人反胃了。
紀梁低頭輕啄我的唇,我主動回應著他,漸漸同他吻在一起,這時候他手機又響了,不用想就知道是紀雲深打來的,紀梁連看也不看,厭煩的就要掛斷,我趕緊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