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將李桂生領到陣前,告訴他如何召喚他回來,隻要他照法去做,劉半山定會感應,不時便會回來。他也會掐指一算,是何事情。
說著,劉半山不由咳嗽了一聲,顯然是身體還很虛弱,難禁冷風。李桂生見此狀況,記在心上。他暗暗思忖,定要繼續讓劉半山采陰補陽,補充陽氣,這也是為李家坳著想。
劉半山身體複元,他就放心,心裏也踏實,他們村民的安全就有保障.這是他親曆之事,何況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不懂得這般道理。
有些事情,陰陽師未必想做,隻有責任心強,且心地善良之人,才有如此素養.劉大師為人厚道,如此敬業,令人欽佩。
“大師之言,我也銘記於心,你定可放心,必要時期,我會照你說的去做。可你也要保重身體,全當是為了我李家坳百姓,不要顧慮太多,你辛苦了便是。現妹妹已經離去,你更要有充足的精神才行。此事我來安排吧,你暫且回去歇。”
夜已來臨,涼風習習。劉半山吃過晚飯,正在床上打坐,灰複精力。不料有輕微的敲門聲,聲音低吟,敲門都是那般溫柔。
劉半山心想,這麼晚了,誰來敲門做甚。
“請推門進來,門未上栓。”
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人款款進來,又隨手將門關上,並不言語。
劉半山不由睜眼看去,是月兒亭亭玉立,立在房中,雙眼看著劉半山。見劉半山睜眼相看,她輕聲溫柔地說道:“大師你好,是李大伯叫我前來為大師修煉采陰補陽之功。”
劉半山仔細一看,月兒頭發尚有點濕,看來的確是剛剛沐浴而來。他不由心旆一動,有種東西在心中湧動。心想,既然人已來到,那就行使采陰補陽之法,這樣身體也恢複得快些。
可是他又想起玫楠之話,可轉念一想,玫楠後來也提醒過他,告訴他為了身體,為了懲治惡鬼,再辛苦,也不妨再行此法。
“你將衣服脫盡,我們就來行使此法。”
“何要脫光全身,大師可不會是要我的身體?”
“我不是要你的身體,而是要你的陰氣。”
“有何區別?若是大師要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已經見光,也可以給你。可大師何要美以此名,何謂之采陰補陽?這不是以虛偽之名,做男女之事嗎?”
“此事與你沒有半點損失。”
“可損失的是我的名譽。我聽過許多男人在一起議論,他們做了苟且之事以後,還不斷談論女人身上的秘密。什麼地方有顆痣,哪裏怎樣怎樣;女人如何反應,都說得清清楚楚,無不炫耀。”
“我不會那樣。怎麼跟你說呢?你不妨練練再說。”
“這樣也行,隻要大師答應我一件事,我也可從了你。獻身於你,我也義無反顧。”
“可以答應你,你可以說來。”
“就是不要將此事告訴任何人,你知我知便是。是痛苦還是享受,我都做了。”
“我答應你。”
“那好,大師你拿了去吧。”說著月兒便自然做好準備,立在那兒雙目注視劉半山,十分溫柔。
劉半山要其不急,先練自然純氣功,功到一定程度之時,方能進行。於是月兒姑娘便跟著劉半山練了起來。月兒姑娘進入情況很快,她早就準備,自然積畜了很多的水分,已經開始下滴。
劉半山便緩緩將其放置床上,反複探索過遍。見火候已到,便猛地猛虎下山,運足力氣,開始發功。
隻因身體還是虛弱,他也難以克製,於是相像著惡鬼將至,要與惡鬼大戰一番,用以分散注意力。還是那樣用功,月兒久未這樣,沉浸之中。
月兒時而忍不住低聲輕吟,時而象火山爆發,尖聲大叫一聲。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更多的是情不自禁,由不得自己。
“大師饒了我吧,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