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湛天仰的話才剛問完,人便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總裁,您沒事吧?”徐皓不免擔憂的問道。
“回答我的問題!”湛天仰卻不管不顧的問道,即使是在病中,有氣無力的一句話卻依舊暗含著威嚴。
徐皓的確剛剛得到了消息:“據說湛雲章到帕克城是去滑雪的,隻是有點兒奇怪的是他一直站在滑雪場下端,我們的人盯了很久也不見他滑雪,後來大概是被他給發現了,他就甩開了我們的人不見了。”
湛天仰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起來,套上了外套一邊踱步走到客廳裏去一邊納悶說道:“他自己沒有滑雪?一直站著?”
“是的。”
湛天仰剛剛走到客廳裏倒了一杯白開水,卻是突然響起了什麼一般,一下子激動的手一擺,一不小心碰著了桌沿上放著的茶杯,隻聽“砰”的一聲巨響,茶杯便從上頭摔了下去,四濺到地麵上一個粉碎。
“總裁,您沒事嗎?”
“立刻給我去查,三年前湛雲章為何突然到美國去,他到美國去的時候可曾帶什麼人離開!”
湛天仰的緊張和嚴肅使得徐皓也備受感染,難不成總裁這是還在懷疑夫人沒有死嗎?
“總裁,您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您懷疑是湛雲章帶走了夫人?”
“連六十周年慶典都不回來,一定有什麼東西在美國勾住了他的魂,你隻管去調查。”湛天仰沒有把話說得那麼篤定,但是很顯然的,在他的心裏所想的便是徐皓所說的,然而他實在是太害怕失望了,有些話,輕易不敢說出口。
於是徐皓再去調查,看看三年前湛雲章到底是如何去的美國,又有沒有帶著什麼人一起離開,如果他真的帶走了夫人的話,一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的。
那天上午,連著一整個下午,湛天仰也沒有去公司,頭昏昏沉沉的,身上發燙的厲害,卻沒有告訴任何人,寧可自己一個人生生的挨過去。
期間,隻有一次門鈴響了,來人是一個警察,為了調查之前兩車相撞的事情,錄了幾句口供,填了一個單子,繳了點兒罰款,人就走了。
湛天仰當時身體實在不舒服,隻顧著趕緊將那人打發走,也沒太注意。
而那人的確是個警察,但一出來便打電話到一個國外的號碼上了。
“怎麼樣,調查清楚了嗎?”
“名字叫湛天仰,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都有了,隻不過……”你警察欲言又止的。
“怎麼了?”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徐子茜的好友林沫心。
“有話你就快說!”林沫心可是個急性子,見對方這麼欲言又止的,心裏很是不痛快。
“湛天仰在榮城很是有名,您難道不知道嗎?”那警察問道。
雖然說這幾天隨著湛天仰的低調經營以及之前緋聞的逐漸消停,他本人也逐漸淡出了輿論的範圍和媒體的追蹤熱點之間,但是,之前的那些八卦還是在人們的心裏留下了影響,再加之他榮城商業才子的稱號,在社會上的顯赫地位,不可能有人不認識他。
像林沫心和徐子茜這樣的年輕女性,更是想著法兒的想要認識這樣的高富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