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湛哥哥湛雲章,自從她把蘇歡喜送到湛天仰身邊之後,他便一直忙於湛氏企業的一係列重建業務中。
湛天仰這個人心狠手辣,冷血無情,如果一定要說他有什麼優點的話,那麼湛雲章認為他那優點便是他這個人還算是講信用的。
把蘇歡喜交給他以後,明裏暗裏的,他果然不再對付湛氏了,那些一個個的居然開始願意接洽的本地商人,湛雲章知道,也大概都是受到了湛天仰的會意。
隻是湛天仰控製湛氏這麼久,光湛氏名下的股份他便收去了一大半,想要重整旗鼓,避開湛天仰的威脅,實在還是有些困難。
但是湛家二老看見湛雲章這樣還是很是欣慰的。
等湛雲章稍微空閑下來了,便會想起蘇歡喜,他知道湛天仰把蘇歡喜帶到墨海邊的歡喜之家去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擔心她,但是為了大局著想,他隻能夠控製住自己。
他相信經過自己三年的調教,以蘇歡喜的個性是不會輕易相信湛天仰並為他所動的,自己隻有盡快羽翼豐滿,才能夠保住自己的女人。
但是湛雲章還是不得不忍受屈辱去榮光財團總部跑一趟。
此時,他就在湛天仰的辦公室裏,像個下屬一般向他彙報湛氏企業近期的業務狀況,誰讓他才是目前湛氏的最大股東,也決定著湛氏今後能否繼續前行。
可等到湛天仰多問幾句,湛雲章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屈辱了。
“湛氏的一舉一動難道不都在你隨時的監控之下嗎?你何必還讓我來彙報?湛天仰,你是不是想故意羞辱我,給我難堪?”
聞言,湛天仰一下抬起了頭,他的眼神空洞,雙眼無神。
將手頭上的文件朝著桌子上一扔便站了起來:“是,哪又怎麼樣?”
他或許或多或少夾雜了一些私人情感,誰讓昨日蘇歡喜口口聲聲說要她的湛哥哥,誰讓每每蘇歡喜睡夢之中還要喚他的名字?
羞辱?
他要讓他知道,自己給他帶去的羞辱,可不及他給自己帶來羞辱的十分之一。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湛雲章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臉上也是氣鼓鼓的,可人微言輕,他們湛家處處受湛天仰的擺布控製,如今他又有何資本可以再和他趾高氣昂的呢?
“湛雲章,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我說話,注意分寸!”
湛天仰直走到湛雲章的麵前,手硬生生戳在他的心口上,一雙眼睛死死的凝視著他,他總是那麼的氣場強大,這與他這些年來練就的在商場上生殺予奪的氣魄有關。
相反的湛雲章在他的麵前,就隻剩下了那股子書生氣質和富二代的閑散。
“好……好……”兩雙視線交錯之下,湛雲章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努力的忍下自己一肚子的怒火,臥薪嚐膽的道理他怎能不明白,忍一時風平浪靜,他不會選擇在此時功虧一簣。
“你還有什麼要我和你解釋的?請你一並說出來,我可以回去做個文檔給你。”湛雲章忍著性子說道,什麼欺辱感、自尊心,全都被他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