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天哥倒是很謹慎,一直沒說話。那會幾個兄弟隱隱地聽見了有警笛的聲音,看那個中年人一臉正氣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不會是便衣吧?
墨迪一步步走向了閆瑩瑩,而天哥也授意自己的小弟放了閆瑩瑩。走到近處,墨迪一把就撤下了堵在閆瑩瑩嘴裏的抹布,閆瑩瑩立刻就哭了出來。
墨迪抱著閆瑩瑩連聲安慰,而汪正也一把接過了她,給她送了繩子。
“行了,我過來了。你們是想群毆還是單挑啊?”墨迪挑釁的一問,讓那群壯老爺們都輕蔑地笑了出來。
“靠,你小子真挺能裝啊。告訴你,這次不像上次。知道這是誰不?沈城天哥,就算在整個遼省都能叫上號的,手下千八百人,你就等死吧。”任鵬宇口無遮攔把天哥吹捧上了天,聽得那天哥一個勁的皺眉。吹牛逼他聽過,但是這麼吹的還是第一次聽。
這些話汪正也都聽在耳裏,準備隨時拔槍震懾他們。
墨迪點點頭,嘲笑道:“行,你厲害。你們打算怎麼收拾我啊?趕緊給個痛快話,晚上我們還有個聚會呢。”
此時的汪正也是很佩服這個小夥子,心說都麵對這種架勢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就這種強大的心理素質,就不是一般的人具備的。
“這樣,小宇啊,看他也是殘疾人,咱們照顧照顧。你倆先單挑,完事要是不行呢,我們哥幾個再上。”天而過也是在控製著事態的發展,如果那個中年人真的是警察的話,自己這些人衝上去打人家,那就坐實了故意傷人,沒準把自己的那些關係網也都牽連出來。
但是,如果是任鵬宇和他單挑的話,頂多就是倆人發生口角,然後動起手,到時候自己再過去拉偏架就算完事,跟自己這邊沒什麼關係,也照顧了任鵬飛的麵子了。
任鵬宇可不這麼認為,那天晚上他可是眾多受害者之一啊,那麼多人都被打跑了,自己一個人肯定不行啊。
任鵬宇的臉順便變得哀傷連連,眼淚都快出來了,回頭說道:“天哥,你就幫幫我吧。我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一聽這話,汪正納悶了起來。按照剛才的作戰方案,等閆瑩瑩過來之後,墨迪迅速回撤,就算那邊人衝過來,隻要自己鳴槍示警就肯定沒什麼事,另外後麵的人聽到槍聲也能馬上趕過來。但是這個叫什麼小宇的聽起來好像是受害者來報複,而不是平白無故的找茬。行,那就先看看什麼情況,而且墨迪似乎也有教訓他們的意思,看來這個叫閆瑩瑩的人是他的逆鱗啊,不然警察就站在後麵,沒必要再大動幹戈了。
天哥心裏把任鵬宇罵了個遍,心說這小子是不是腦子進白漿了,怎麼什麼事都不考慮後果,那個中年人一動不動毫無懼色的樣子還看不出來嗎?
“過來。”天哥把任鵬宇叫到了身邊,小聲嘀咕了兩句,無外乎就是把自己拉偏架的想法說了一遍。
任鵬宇一臉壞笑,衝著墨迪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