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要被她牽著鼻子走?
阮小綿心底的怒氣已經完全消散了,她愛死了南爵現在這幅模樣了。
心底也爽了起來,那種“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感覺在她的心底浩浩蕩蕩席卷開來,爽極了。
“說了我就這樣,你愛受不受。”
“……混蛋!”南爵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直接越過她大步往前走。
他再也不想理這個混蛋女人了。
阮小綿被罵了,卻無聲大笑了出來。
她終於找到治南爵的辦法了,誰讓他愛她呢?
“南爵!”
阮小綿興奮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大步衝上去,一躍,直接從後麵跳到了南爵的背上,像無尾熊一樣粘著他,不管他怎樣掙紮,她就是不放開。
南爵最終停止了掙紮,背著她往前走,臉色卻還是不好,語氣也帶著氣,“幹什麼?我現在不想理你。”
“可是我想理你啊,老公啊,你臉好涼啊。”阮小綿調皮地說道,眉宇之間掛上了一股子古靈精怪的笑容。
她說完,還在南爵冰涼的側臉上“吧唧”了一口,活脫脫一個厚臉皮加女流氓。
跟在後麵十米開外的樸時完見狀,後腦勺已經掛滿了黑線。
雖然他已經習慣了,但是前麵那兩口子的相處模式,還真是讓人嘖嘖稱奇。
前一秒還吵得天翻地覆差點動手,這會又黏糊上了。
……
聖薩市。
“薑易澈,段正宏找到了嗎?”
薑易澈站在陽台上,冷風吹拂而過,他聽著電話裏羅西的問題,陰柔的臉上掛了上了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
“找到了我自然會給你打電話的。”
羅西聞言,大怒,“當初讓你去找阮小綿,你卻晚了南爵一步,現在連段正宏都找不到,我要你這個廢物幹什麼?”
薑易澈挑了挑眉,一點都沒因為羅西的話而生氣。
“你找段正宏幹什麼?這中間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嗎?”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找到段正宏,直接殺死他。”羅西下了最後命令。
他真的很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殺死那個男人。
“老大……”阿野站在陽台下,向薑易澈揮了揮手。
“我知道了,先掛了。”薑易澈說著,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視線落到了阿野身後的那輛車子。
車門打開,下來的是他的屬下。
接著下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薑易澈看過這個男人的照片,段正宏。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剛才羅西還打電話給他,他說沒找到,這會,段正宏卻就在他的眼前。
薑易澈淡淡一笑,讓阿野將段正宏帶到地下酒窖,便轉身離開陽台,進了臥室。
溫暖的空氣立刻將他包裹,薑易澈脫下了身上的毛絨睡袍,隻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褲出去了。
阿野已經將段正宏帶到了地下酒窖,他就站在酒窖的門口等著。
看到薑易澈過來,他立刻迎了上去,“老大,人在裏麵了,至於他的老婆孩子,我關起來了。”
薑易澈點點頭,“羅西的屬下知不知道?”
聞言,阿野微微一怔,“你是說段正宏已經找到的事情嗎?還不知道,這幾天我們都沒有跟羅西的屬下一起行動。”
“行了,你先出去吧,記住,別讓羅西的屬下知道。”薑易澈吩咐下去,自己推開地下室的門走了進去。